子一阵猛烈地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哎呀,不行了,老头子我出门吹不得风,这眼看着病情又加重了……
……哎呀,不行了,老头子我还是回床上躺着吧……”
着,便没有了声音。
门外的人喊了一声:“老伯?”
没有回应。
门外之人,又接连喊了好几声:“老伯?老伯!”
然而,依旧没有回应。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显然,是那门外之人动了。
二狗子声地给大狗子传着话:“大哥,这人有问题。”
大狗子皱眉,他虽然察觉到是有一些不对劲,但也不知到底为何。
他问道:“何以见得?”
二狗子便声道:“大哥,之前咱们都没有出声,他为何就这样笃定,这宅子里有人,还把信物扔了进来?”
大狗子仔细回想了一下:
确实。
之前是这人在敲门。
但他一直没有回应。
随后,又是这人自报了家门,在宅子里的人都没有回应的情况下,这人就把信物给扔了进来。
——这样做,是因为那门外的人,太过大条……
……还是那人一早就知道这宅子里有人?
…………
门外一名白瘦的年轻男人,笑着摇了摇头。
他一瘸一拐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处大门紧闭的宅子,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所以,那个孽种,应该是住在那处宅子里没有错了吧?
那孽种还真是机警——
——也对啊,若是不机警的话,这个就个孽种也不能躲他们这么久了……
白瘦年轻人嘴角的笑意愈深。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不远处的街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街头是一家布料店,年轻人走了进去,立马便有伙计过来。
那伙计见了年轻人这样一副样子,立马大惊失色道:“客官,您这是怎么了?”
年轻人露出了委屈而又痛苦的神色:“我是赤乌家的公子,刚刚与我的随从走散了,腿又受了伤。
我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处大宅子那里,里面有一个老伯。
……之前我并不知道那宅子里只有一个老伯,就把信物扔进了宅子里,让宅子里的人帮我去赤乌家报个信。
可是谁知道那宅子里却只有一个老伯。
那个老伯他腿脚不便,不能够帮我去赤乌家报信。
可是,又不把我扔在宅子里的信物还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