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掌柜的,我是赤乌家的公子,不久之前,与我的随从走散了,脚也受了伤。
好不容易走到一处宅子外,却不心把那信物留在了宅子里。
烦请掌柜的,去帮我把那信物要回来。”
掌柜的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伸出去的双手也是顿了顿,他想了一下,问道:“可是巷子深处的那一处宅子?”
白瘦年轻茹零头,道:“正是。那宅子里住着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伯,我信物掉进去了,老伯不方便给我开门……”
“唔……这样啊……”
掌柜的抬头想了想,他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点难办了。
就算是我去,老伯他也不方便开门的啊……”
“这……”
白瘦年轻人有些为难。
“可是我赤乌家的信物怎么办呢?”
掌柜的看了一眼白瘦年轻饶脚,道:“公子,你的腿……没事吧?”
白瘦年轻人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又颇为勉强地笑道:“疼是有些疼。
但是家族的信物,被我丢在了外边,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掌柜的“啊”了一声,问道:“要不这样吧?
我派个人去赤乌家通知一声。
让赤乌家的人过来在这儿守着,待那老伯出门了,你们再进去拿信物?
那宅子里只有老伯一个人吗?”
白瘦年轻人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道:“那老伯好像还有一个儿子。
大概傍晚时分回家。”
掌柜的点零头,道:“这就好办了。
我派人去通知一下赤乌家的人。
让他们来接一下公子,然后再派人去那老伯门口守着。
公子你放心吧,我们这一整条街都是好人,不会贪图你们赤乌家的信物。
况且,如今的我们,也不敢贪图。”
——胡记布料店。
也就是这店铺是胡家的。
以往的胡家是平洲首富。
掌柜的个个待人都是和和气气的。
如今胡家失了势:
胡老三辞了官,胡老二捐出了尽数家财,与他们关系较好的赵家,如今也遭了殃。
胡家有一些的店铺,也不似往日那般和善了。
——就比如眼前这个掌柜,如今看到银子,竟然是两眼放出了光。
——就跟那狗见了肉骨头似的。
真是令人唏嘘感叹。
白瘦年轻人在内心里衬踱着,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没有露出来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