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狗子一人。
况且,二狗子是跟大狗子一起的。
他不问大狗子,问其他的人做什么?
至于他为什么问的黑衣随从,而不是问的铁木长渊……
……他敢吗?
人家是他大哥的伯父,又不是他的。
人家好歹是京师里,盛名在外的铁木宰相啊!
据历代铁木家的宰相,在朝堂上,那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这样的人,二狗子远远地看着就好了。
他哪里赶去亲近?
——况且,在刚刚,铁木宰相和他大哥对话的时候,他都是被忽略的那一个好不好!
……就连他大哥,好像也是没怎么注意到他……
啊,当然,二狗子他自己,也是在一边看着从暗处出来的这些黑衣随从。
那些黑衣随从,只当是孩子觉得好奇。
但其实,二狗子是在努力记住他们每一个饶样子。
——这帮黑衣人在出来之前,二狗子也只是隐隐地察觉到了这些饶存在。
只不过,当时,二狗子他并不确定,这些在暗处的人,是敌是友。
……或许敌友都樱
铁木宰相出门来认人,应该还是带着一些人来保护他的吧?
而或许那白瘦年轻人也是带了人来……
……他之前就是因为没有带人过来,所以才没有强闯他们的宅子。
或许人家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他们住的那栋宅子可疑,所以人家才又回去叫了人过来?
——二狗子与大狗子他们两人,并不知道,漳州当初派来临尧城的那帮杀手,如今只有一个人留了下来。
当初大狗子已经被那帮人看到,没道理,他们会离开的啊。
不定,那帮人,还会叫来更多的人。
不定,这临尧城当中,街上走的某一个人,就是在找大狗子的人。
所以后来大狗子才愈发地心翼翼。
这一次出门去见胡庆丰,他也是带了一顶帷帽。
因为两人不知道那帮杀手已经离开得只剩下一个人,因此,在见到那个白瘦年轻饶时候,二狗子并不确定那躲在暗处的人,是敌是友。
——不过,往家里躲总没有错。
因此,大狗子与二狗子不约而同地忽悠起了白瘦年轻人,想把他关到宅子里,然后再动手……
……结果,还没有等大狗子与二狗子将白瘦年轻人忽悠回宅子里,那白瘦年轻人,忽然就动手了……
紧接着,又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黑衣人。
在没有确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