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些勋贵子弟的死,干我们何事?”
完颜阿若点点头。
阿尔布谷又道:“漳州那边对平洲有企图,他们算什么的东西?也配跟我们抢东西?
他们对平洲有企图,我们就得放弃?
我之所以会在意这件事情,是觉得……唔……”
阿尔布谷沉吟了一声。
随后才道:“就姑且算作,男人对自己领域的一个扞卫吧。”
完颜阿若似懂非懂。
阿尔布谷又沉吟了一声,看向了完颜阿若,问道:“那你可知,那百里行川是什么人?”
原本的好好的,完颜阿若也在认真听着。
这忽然就到了他的好朋友百里行川,完颜阿若他当即心就是猛地跳了一下。
他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额……
行川他是什么人呢?”
阿尔布谷觉得有些好笑,他问完颜阿若:“你都把那百里行川视为了朋友,你竟然会不知道百里行川是什么人?”
完颜阿若心里道:
他当然知道行川是什么人了,不就是有间酒楼的一个疱师嘛。
不过,大人这样一问,到好像行川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似的。
为了保险起见,完颜阿若才问了一下亦赫家尊贵的大人。
如今阿尔布谷这样问了,完颜阿若他自然不能表现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他斟酌了一番道:“唔,这个,据我所知,行川是临尧城一间酒楼的疱师。”
阿尔布谷问道:“有间酒楼?”
完颜阿若有些吃惊:“大人您怎么知道?”
阿尔布谷没有回答完颜阿若的问题,而是又问道:“那你可知道,那有间酒楼背后的东家是谁?”
完颜阿若还以为阿尔布谷是在考他,所以答得很肯定:“是胡家呀。”
阿尔布谷见完颜阿若那一副胸无沟壑的样子,笑了一声,问道:“你既知道那有间酒楼背后的东家是胡家。
那么,你就没有怀疑过,那疱师兴许是胡家的人?
赵家跟胡家关系匪浅,赵端这一次被你押着入京,他们胡家如今就算是没有了钱财,没有了权利,难道你真觉得,他们就真的什么都不会做?”
“额……”
完颜阿若有些语塞。
他想,行川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一时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
他拿不出证据,再替行川话,便好像他真的是个傻子,被行川骗了一样。
完颜阿若不愿意让阿尔布谷这样想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