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漳州知府的手下,这些年都在漳州这边打转。
——京师到处都是贵人。
就算他们不过是下人,到处蹭到处蹭,也是蹭了不少的贵气。
而离京师较远的州县,待在那里的人,不过是一些被流放出去的,在京师站不住脚跟,被京师淘汰了的卑贱的东西。
他们家大人是察哈尔家的嫡子。
而那漳州知府,却只是铁木家的一个庶子。
察哈尔秃秃的下人不过是一路上受了点儿苦。
哪里会挫了他的锐气?
因而,这下人见了“钦差大人的府邸”之后,立马便黑了脸。
又听了漳州知府派过来的人这样说。
当即厉声道:“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漳州知府就给我们家大人,准备的这样的地方?”
漳州知府的下人,听了察哈尔秃秃的下人这样严厉的问话,却是一副嬉皮笑脸:“哥哥莫气,既然这屋子坏了,我便带大人去知府大人府上住着便是。”
“去知府大人府上?”
漳州知府的下人话一说出来。
察哈尔秃秃的下人,便立马察觉到了这是漳州知府早就预谋好的事情。
他冷哼了一声,扬起了一颗高傲的头:“你知道我们家大人过来是干什么的吗?”
漳州知府有可能算计了平洲知府。
他私自放了漳州死牢里的人,让这些人到平洲行凶。
这些人在平洲,杀了二十多个少年,以及六个勋贵子弟。
其中,就有他们家大人的堂叔公的曾孙……
平洲那边时不时会给大人来信。
大人有时候考校那小孩儿功课。
因此,大人知道那个小孩儿,是个聪慧的。
还许过他一份前程。
不承想……
这样一个小公子,竟然被人算计死在了街头……
如今大人领了这一份差事,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漳州知府呢?
漳州知府不过来巴结讨好他们家大人也就算了。
竟然还敢用这破烂的屋子,给他们家大人添堵,甚至还想着算计他们家大人?
察哈尔秃秃的下人高高在上地看了一眼漳州知府的下人,眼中尽是不屑,心里头还轻蔑骂了一句:
不知死活!
漳州知府的下人见了察哈尔秃秃的下人这样一副神情。
却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钦差大人是为何来的漳州,这个小的自然知道。
所以我们家大人,才费劲心思地想让钦差大人住进府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