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铁木长瀚听了察哈尔秃秃的话,也没有挽留。
而是笑着道:“大人初来漳州,只怕是有些吃不惯漳州这边的饭菜。”
听到铁木长瀚这假兮兮的话,察哈尔秃秃脸上连表情,都懒得多给。
昨天,铁木长瀚这虚伪的东西,还问他面色这样苍白,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
查哈尔秃秃听了,只在心里面冷笑:
来漳州的水土不服,他早就不服过了好吗!
难不成他从进漳州地界,一直到明奉城这儿,中过的暍,吃过的苦,都是白吃的?
…………
察哈尔秃秃一直恹恹地等到晡食的时候,才叫了下人去铁木长瀚的府衙外面,买了一些吃食回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天晚上半夜醒来,肯定又是在死牢里面。
然而,这一次,察哈尔秃秃一觉睡到了天亮。
察哈尔秃秃醒来之后,仔细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可有什么腥臭味。
然而,他身上依旧是他昨日使用过的皂角的香味……
察哈尔秃秃又伸手仔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里面似乎也没有什么碎肉……
察哈尔秃秃神色怔怔地盯着床顶的蚊帐看了许久。
…………
时间回到昨日晚上。
木十七接了铁木长瀚的命令,这几日半夜的时候,都把察哈尔秃秃拖去死牢里面呆一晚上。
——察哈尔秃秃既然有心思算计铁木长瀚的钱财,那么,他自然要付出点儿代价。
每晚让他睡在死牢里面,不过是铁木长瀚给他的一点儿小小的教训——
不是什么人的东西,他察哈尔秃秃都能惦记上的。
——至于察哈尔秃秃的性命,铁木长瀚他自有安排。ok作文网
木十七每天半夜都需要把察哈尔秃秃拖去死牢。
任谁半夜睡得好好的,却不得不起来干事,心里面都是有些不痛快的。
木十七他们自然不会对将他们养大的铁木长瀚心生不痛快。
不过,对于察哈尔秃秃,木十七可就没有什么报答、忍让、宽和之心了。
其实察哈尔秃秃他之所以十分笃定自己是半夜里被人拖去了死牢,第二天早上又被人拖了回来,都是因为他身上有着青青紫紫磕磕绊绊产生的伤痕……
这天,木十七像往常一样,守在铁木长瀚大堂外的时候,听到了铁木长瀚喊他。
木十七立马走了进去,走到大堂当中,行了一礼,应了铁木长瀚一声:“主人。”
随后的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