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终于向铁木长瀚提出了启程回京。
铁木长瀚不卑不亢地应了。
察哈尔秃秃看到铁木长瀚那张明显就没有受多少蹉跎的脸。
内心当中恨的要死。
这些天,察哈尔秃秃都忙着去恢复自己的身体。
便也没有去找那铁木长瀚的麻烦。
也没有去跟铁木长瀚说钱财的事情。
然而,铁木长瀚这块茅坑里的石头。
他察哈尔秃秃没有去找他说。
这个油盐不进,不肯吃亏的贱人,就不会过来主动地把钱财托付给他么?
察哈尔秃秃看着眼前平平淡淡,对他没得一点儿恭维意思的铁木长瀚,简直内心当中恨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然而,不待察哈尔秃秃说出什么暗示铁木长瀚将钱财给他的话。
铁木长瀚便开口说道:“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求。”
铁木长瀚虽然说着求人的话。
可是话语当中,没得一点儿低声下气的意味。
想来也不是求着察哈尔秃秃帮他办什么事。
说不定,这求的事还是让他察哈尔秃秃难堪的事情。
察哈尔秃秃当即觉得不妙。
想要阻止铁木长瀚开口。
他咳嗽了一声,颇有些公正的意味:“铁木长瀚,本官是皇上派来带你回京的。
你有什么话,有什么相求,回京见了皇上,自己去跟皇上说吧。”
这话说完了之后,察哈尔秃秃还意有所指道:“听说漳州赋税向来做得十分的好?
铁木长瀚,今年的赋税,你收完了吗?
你把收来的赋税给我看看,到时候我带你上京,将那些赋税一并交给皇上。”
当然了,察哈尔秃秃肯定不会把所有的钱财都交给皇帝。
铁木长瀚听了察哈尔秃秃的话,却是不为所动。
既没有因为察觉出了察哈尔秃秃的意图,而露出讽刺的表情。
又没有因为听出了察哈尔秃秃觊觎他的钱财,而感到愤怒。
铁木长瀚只是对察哈尔秃秃不卑不亢道:“大人应该只是过来带下官回京的吧。
长瀚虽然不知这平洲的事,为何会牵扯到我漳州。
不过清者自清。
下官愿意随大人挥京,到陛下面前倾诉我的冤屈。
至于下官从百姓收的那些赋税。
若是皇上下了旨,那么下官定然遵从。”
言下之意,便是皇帝没有下旨,那么察哈尔秃秃就是再想要,他铁木长瀚也不会给。
铁木长瀚这绵里藏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