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定干站在种子堆前,拿着两袋农药,又问:“一起0.3%,还是每一样0.3%。”
陈家志说:“每一堆刚好加一包多菌灵和百菌清,我算好了的,你直接加就行了。”
易定干:“那你早说就好了,非要说0.3%,显得你很牛啊?”
陈家志:“我这不想着让你多了解一点,我还有错了?”
易定干本能的想顶嘴,但马上又想起了自己时刻挂在嘴边的副场长。
私下里可以称兄道弟,但工作场合得称职务。
“受教了,陈场长!”
“……”
一阵忙活,拌好种的种子装桶封盖,放进了仓库,两天后就可以拿出来播种。
…
下午时,陈家志拿着笔,看着空白的纸,陷入了懵逼当中。
“咋画的来着?”
他想画手推式菜心专用播种机的草图。
但知道是怎么回事,画出来好像又是另一回事。
不会啊!
他只知道大概结构和原理,连续画了几张图,感觉自己画图能力确实不行。
陈家志也只能暂时作罢。
随即又想到了农科院的张桦,也许以后可以找农科院合作,或者找学校合作?
陈家志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放下笔,喝了一杯茶,陈家志又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上,趴在围墙上看着菜田忙碌的景象。
时间一天天过去。
江心菜场的整畦播种工作也一天比一天顺畅。
只用了3天时间,两百多号工人,就完成了300亩荷兰豆菜田的整畦、覆膜。
11月2日,江心菜场播下了第一批100亩荷兰豆种子。
11月3日,又播下了100亩。
11月4日,最后100亩荷兰豆也播种完毕。
与此同时,菜心的播种进度一再被陈家志延后。
从11月初一直拖到了11月10日,菜心种子都没有播下去。
同样的,东乡菜场也是如此。
两边工人都闲的有些无聊,频频抱怨,因为不出工,就没有工钱。
徐闻香、黄建远等几个股东来了一次后,也感到纳闷。
地整出来了,又不播种,工人也闲着,这不白忙活吗?
陈家志主动认错。
失算了。
凉快了两天,他以为花城11月初也差不多该入秋了,结果这几天又感觉回到了夏天。
温度连续几天反弹到了30c以上,半夜起来风扇还得呼呼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