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距离，这只会初具雏形。
但威力之强，已然远远超出了他此时境界所该有的标准。
只是他不觉得这是多难的事，毕竟剑圣在演练的时候，那样子看得就稀松平常。
似乎是一件本该如此的事。
但他忽略了剑圣的境界。
否则，他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尝试刺出这一剑的。
总之，一切都像是巧合，但一切又都是必然。
韩凌雪看着自己左手中指的指尖。
那里有一道十分微小的创口。
鲜血还在往出渗，任凭她如何催动灵力修复，依旧无法为伤口止血。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中已然泛起滔天巨浪。
毁灭之力这种高端的力量，她别说见了，就是听，都没听过。
但此刻他决不能露出半点茫然之色。
无论是她作为返虚境修士，还是魔教长老，都不允许面对一个元婴期的小辈时，内心有丝毫的波动。
她悄悄将左手藏于袖中，让内衫将渗出来的鲜血吸收。
好在创口很小，渗出的鲜血并不多，甚至得好一会儿，才能凑出一滴。
但当她看向四周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都紧紧地盯着她藏于袖口的左手。
这让她羞愤异常。
就算她将伤口无法愈合的事藏了起来。
但地上那滴滴落的鲜血却也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
她，返虚境大修士，魔教长老。
被一个元婴期的小鬼伤了！
她又看向了吴二和白灵羽。
发现两人此时已经在那个长相阳光的书院弟子的服侍下，悠闲地品起了茶。
“道长这茶，果真妙不可言呐，入口苦涩，但回甘之后，却满嘴清香，回味悠长，仿佛有道蕴于口中流转，我甚至感觉我的境界，都有了一丝松动，好茶，好茶啊！”
吴二鄙夷地看了白灵羽一眼：“你们书院人的嘴，果然不能信，这明明就是最普通的绿茶！”
“是么？那可能是我品错了吧，哈哈哈……”
韩凌雪此时面色异常难看。
那两人说的每一句话，在她看来，都像是无情的嘲弄！
今天不论江白的下场如何，他韩凌雪，都将成为天灵界最大的笑柄。
而江白的名字，也将成为天灵界历史中，不可磨灭的一笔！
此刻韩凌雪对江白的杀意，已经浓烈到了极点。
如果之前只是为了魔教的利益考虑的话。
现在只剩下最纯粹的私人恩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