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实力，性格，还是计谋之类的。
从没让她失望过。
可如今，居然主动承认不如其他人。
启灵蝶并没有偶像塌房的感觉。
只感觉有些心痛，替姬玄空感到心痛。
她看向江白，擦了擦眼泪道：“江白，你这个窃取别人成果的卑鄙小人，可敢与我一战！”
说着，便直接施展术法，朝着江白攻去。
但江白的实力，又岂是她能撼动的。
江白只是轻轻挥手，只凭借肉身之力，便直接将她的术法破除。
就这一手，直接就让一些原本还有些摇摆不定人，坚定了信心。
之前是迫于江白所展现出的势力。
而现在，就是慑与江白所展现的实力！
启灵蝶虽明知道打不过江白，如今他们的处境，也没有和江白谈条件的余地。
但她就是不想低头。
即使所有人都离开了姬玄空的身边，姬玄空依旧是她最仰慕的那个人。
姬玄空看着豁出一切的启灵蝶，心中突然觉得有根弦被触动了。
从小完美的人设，傲视同辈的实力，让他高坐云端。
身边从来不缺追随者。
可如今，却被江白轻易便推到了他的神话。
这反而让他明白，启灵蝶这样的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了。
“灵蝶，回来！”
不见姬玄空怎么动手，启灵蝶便被他揽着纤细的腰肢，抱了回来。
江白见状，眼神一眯。
姬玄空的实力，确实当得起他的名声。
刚才那一下，绝对有着不输云深的实力。
他轻声安抚了一下情绪激动的启灵蝶，然后看向江白。
高傲如他，原本对江白和那些下界修士，都抱着很平和的心态。
不像上官明夜他们那样极端。
但是骨子里，还是有着一种难以察觉的优越感的。
这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但是此刻，他看向江白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为了尊重。
江白的所作所为，完全赢得了他的尊重。
且得到了他的认可。
“江白，你很强，谋算之深，我远不如你，我甚至连自己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不过，谋算只是谋算，修士，还是要看实力的！”
“现在，我向你发起正式挑战，你可敢应战？”
姬玄空说得很认真，眼神中充满了战意。
只是江白却有些无奈道：“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个德行。”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