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敏感,内心深处一阵一阵异样的冲动涌上来,白颂觉得有些难看,但更不敢挣扎,只好身子微微后仰,好减小两人的接触面积。
萧澜将头埋在白颂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气,满眼痴迷。
白颂身子顿时僵住。
虽然昨晚来之前已经被人带去洗了花瓣澡,但经过一晚上的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的汗水,身下的床单湿了干,干了湿,一股咸腥的味道。
白颂在自己的身上也闻到了类似的味道,就好像……难以言喻的海的味道。
她不自觉并了并腿,鼻翼嗡动,不着痕迹地耸了耸鼻尖。
气味早已在空气中挥发,到处都是这种味道,白颂脸面涨红,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
她难堪的甚至都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萧澜隔着被子抱住她,作势就要起来。
白颂急忙抓住床上的枕头,一脸戒备看向她:“要干什么?”
萧澜楞了一下,转而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扔出去的,”
但白颂依旧紧紧抓着衣服,面上惶惶不安,很是不愿意起来。
萧澜看着她疏远恐惧的模样,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松开手,声音冰冷:“你不想让我帮你洗澡?”
回想起来,在内惩院那几次,白颂都是半遮半掩,而她虽然每次都会帮她清理,但也只是擦洗,而且那地方灯光昏暗,不是阴影,就是跳跃的火光,闪耀的人眼花缭乱,什么都看不见。
后来几次,白颂不是衣衫半解,就是拼命用被子遮挡。
就连刚才在镜子前,她也不过是解开了扣子,撩起了裙子。
萧澜之前没关注,现在想来,倒是可疑。
即便两人已经水乳|交融很多次了,但每次都是自己逼迫白颂的,而她自己,则非常抗拒两人的亲密接触。
萧澜目露悲哀,心情压抑,忍不住心底叹气。
她用尽手段甚至不惜发动国家战争得到这个人,但连她的身子都没完全得到,更不用说她的心了。
白颂,在我弱小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发誓,一定要登基上位,一定要得到你。
可现在我身为九五之尊,但还是没能得到你。
你真的要逼我吗?逼我早日打下白国,早日让白国属于云国,忠诚于白国则意味着忠诚于云国,也意味着——忠诚于自己。
萧澜视线下移,一条被子,隔绝的不止是她无法通过的视线,还有她的饱含一腔爱意的心。
她挥舞着鞭子,但却只敢往地上抽,毕竟身边的宫女都换了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