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过干涩的嘴唇,她不满地动了动,恨不能现在就挣脱束缚,趴上去舔舐那清晰可见的跳动的脆弱的血管。
白颂狠狠皱眉,也不知道是在不满她说学生喜欢自己的事,还是不高兴说她勾引学生的事。
“我胡说什么,你恼羞成怒难道不是因为我全说中了?”方茹呵笑道,“你还没回答,是不是你勾引的你学生?你是只勾引了她一个学生,还是所有的学生都不放过?外面有你几个学生?”
白颂面有怒气,但她不敢不回答:“知道。”
“这样?”方茹哼笑道,“是哪样?你是教授,我可没上过学,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听的的懂?”
“呵呵。”方茹冷笑,不屑地看着她,“既然你知道,那你还放纵,任由她接近你,说你是婊.子你还反驳?,是想立牌坊吗?”
“不要!”一次比一次过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力道大,白颂忍耐的辛苦,下唇瓣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牙印,甚至隐约都能看到血丝,她祈求地望着方茹,“别,别这样对我。”
不自觉的,她的声音也带了蛊惑:“她喜欢你,是不是你勾引的她,就像是你勾引我一样?”
白颂猛地瞪圆了眼睛看她:“你,你说什么?”
毕竟她也不懂何玫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知道两人不可能,但却依然无私奉献。
方茹见她陷入沉思,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那个小姑娘,原本就低沉的心情更是抑郁,充分利用了实验室的水流,将白颂玩了个腿软脚软,趴在地上都爬不起来,这才冷笑着道:“不愧是白教授,这实验做的很不错。”
白颂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趴了许久,等力气回笼之后,这才咬着牙起身,一点一点将湿透了拧巴在身上的衣物规整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实验室。
困住所有人水幕在白颂走近的刹那,刷拉——犹如瀑布似的落下来,尽数通过小门涌入实验室。
幸好里面的水流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实验室本身就有排水装置,没造成损失,就是吓了研究院一跳。
何玫一直在门口守着,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何玫焦躁的不止一次想要闯进去,但这扇水门对于她来说就像是铜墙铁壁,怎么都闯不过去。
水幕还没退下的时候,一直紧盯着这个方向的何玫就发现了隐隐约约的人影,蹭的就跑了过来,守在门边上:“教授,是你吗?教授,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想出来?”
紧接着,一股大浪拍打过来,直接将何玫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