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冰凉,就木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个眼睛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我连忙抓刺青,祈求冥王快点出来,不然的话,我和吴金城这条命就丢在这里了。
吴金城突然间开口,“不要哭了,我们是撞上鬼打墙了,我正在想办法开出去。”
我强行压抑住了哭声,“吴纯蕴是怎么回事?”
吴金城小声的跟我说,“你没有注意到吗?吴纯蕴下了车以后,从车后面绕到车前,开始做法,而我计算了一下,吴纯蕴出现的太快了一点,所以我们车前的不是吴纯蕴,而是另一只鬼。”
我不知道吴金城说的是真的,还是他被鬼上身了,该不该相信他,但是我的小命现在在他的手里,我小声的问,“怎么样证明你没有被鬼上身?”
吴金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来,贴在额头上。
我摇了摇头,我对符咒一窍不通,这张符咒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吴金城无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佛牌,“是上次那家寺庙给我们家的,有法力,如果我鬼被附体了,它就能把鬼赶走。”
我接过佛牌来,这是一款玉做的佛牌,如雪洁白,握在手里很温润,佛像的额头隐隐的闪着金光,一句咒语时隐时现。
我选择暂时相信吴金城,“那吴纯蕴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吴金城掉下来三个字,砸的我头都蒙了,他从后视镜上看我的表情不对,接着说道,“不用担心,以吴纯蕴的本事,一定能逃出这个阵法。”
他突然停下车来,“下车,坐到副驾驶座上来。”
我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吴纯蕴说过,梁春花的尸体不对头,而且又出了这样邪门的事情,我又不懂得什么法术,坐在梁春花的尸体旁边,怕是很危险。
我刚要下车,耳边却传来细小的声音,很是微弱,只有我能听见,“不要下车,吴纯蕴有问题。”
听着声音,是梁春花的。
我当时就就纠葛起来,到底他们谁说的是真的,我应该相信谁?
我手里的佛牌,额头的金光越来越浓,那符咒旋转的越来越快。
四周越来越黑了,白白的烟霭缓缓的飘升着,涌进了车里,将我和梁春花的尸体笼罩了,这车里的空气越来越冰凉,我感觉到四肢发抖,牙齿在打颤。
梁春花的尸体就那样冰冷的坐着,一动不动。她的脸黑黑的,看上去阴森无比。
吴金城见我不下车,拉开车门,跳下车来,走到我的车门旁边,想拉开车门,把我拽下去。
可是任凭他怎么拉车门,车门就是纹丝不动,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