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的话,她拍桌而起,怒斥鲁翠娥:
“你们夫妻俩可真是黑心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俩在家是怎么对那几个孩子的,叶璃是个好孩子,为了养活弟弟,去拉煤,去卖瓜子,什么能养活自己和两个弟弟,就干什么,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反观你们两个贼夫妻,都干了什么啊?”
“袁厂长,我我……”鲁翠娥结结巴巴,被怼得面红耳赤。
“你还想为叶长贵狡辩?那你告诉我,叶璃把她爹弄进局子里对她有什么好处?难道她会傻到放着每个月十五块钱的工资不要也要把亲爹弄进局子里吗?你告诉我,换成你,你会傻到这种地步?”袁一峰言语咄咄,把鲁翠娥逼得说不出话来。
“你也别说了!”袁一峰大手一挥,“赶紧走吧,我还忙着呢!”
要不是看在鲁翠娥是叶长贵的家属,他也不想在这里跟她废话。
鲁翠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工厂就去了派出所,希望见叶长贵一面。
但叶长贵目前还处在调查阶段,不能见人,只能送东西让工作人员转交,鲁翠娥也从他们口中得知,叶长贵被人贩子供出收了八百块卖女儿的钱。
一听到这么大数目的钱,鲁翠娥顿时就没办法冷静了,死活要见叶长贵一面,问问钱的下落。
她坐在派出所门口嚎啕大哭,大喊冤枉啊冤枉,好像真有什么冤屈,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议论。
这么个闹法,工作人员也特烦,于是就给鲁翠娥安排见了叶长贵。
叶长贵看到鲁翠娥,两人抱头痛哭,“翠娥啊,我太倒霉了!”
鲁翠娥流着两行泪问道:“到底咋回事?你怎么就进来了?”
“我也不知道咋的,反正就是倒霉!八成是叶璃那个死丫头搞的鬼。”叶长贵被关了一天一夜,渐渐也想通了一些事。
在他看来,叶璃一直鬼得很,那天带她去见那些人贩子的时候,死丫头就狐疑地说过他是不是要卖她的话,当时他以为糊弄过去了,之后叶璃的表现也一直让他觉得死丫头被他糊弄住了,把人送去车站,他拿了钱就走了。
可就是这么一走,就出事了。
叶长贵越想越觉得就是叶璃在下套拿他。
“那个丧门星,咱们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惹上了这个灾星,她是要把咱们全家都毁了啊!”鲁翠娥现在是恨叶璃恨得睡不着吃不好,蛰伏这么久,就指着叶长贵能把叶璃顺利给卖了得个好钱,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鲁翠娥越说越很,眼睛也慢慢变得猩红。
叶长贵让鲁翠娥冷静冷静,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