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的石块夹杂其中,孙老板的头碰在了其中一块石头上,当场血流不止,而程爱民在烧了一辆挖掘机后还不够,又把另外一台挖掘机也给点燃了。
第二天早晨,钟向阳到了办公室,副县长许文鹿急匆匆走了进来,问道:“秦书记来了吗?”
“还没到呢,大概还有十分钟吧,许县长,请坐,喝茶吗?”钟向阳问道。
许文鹿摇摇头,抽出烟来点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接着就去钟向阳桌子上的烟灰缸弹烟灰去了,不时的看看表。
“许县长,坐下等会吧,快到了,有急事?”钟向阳问道。
“嗯,急事”。许文鹿不想说,钟向阳也没再问,这不是秘书该服务的范围。
终于秦铭阳到了办公室,许文鹿差多是跟着秦铭阳进的办公室,而且还把门关上了,钟向阳见状,就没再进去倒水。
“文鹿,你这是怎么了,火烧屁股了?”秦铭阳问道。
“是啊,火烧屁股了,昨晚一场大火,把一个我辛辛苦苦拉来的投资项目烧没了,老板住在医院里,头破血流,还在治疗,秦书记,这事要是处理不好,对我们县的投资环境,对了,就是眼下我们的营商环境,那是啪啪啪打脸啊”。许文鹿无奈的说道。
刚开始来的时候他急火火的,可是当见了秦铭阳之后,他反倒是安静下来,想想这事的前因后果,以及这里面复杂的人事关系,县里到底怎么处理还真是不一定呢。
“什么项目,出什么事了?”秦铭阳问道。
“就是我招来的那个食品厂项目,最近老板想要动工,结果被城关镇讹诈,不给五百万不能动工,这事就拖下去了,这位老板想着年前试一试,成就继续干,不成就拉倒了,昨晚,他们开始动工了,结果被城关镇的程爱民知道了,带着人去阻扰施工,不给钱就不能动工,程爱民喝了酒,一怒之下,把老板的两台挖掘机给一把火烧了,价值一百多万,而且再争执的时候,孙总的头被打破了,现在在医院里治疗呢,书记,这事怎么处理?”许文鹿问道。
开始时秦铭阳还真是没把这事当回事,但是等到许文鹿说道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说到了营商环境的时候,他的脸色慢慢的难看起来。
他知道许文鹿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谁都知道城关镇是云山县第一大镇,也是收入最好的镇,而这个镇的一把手自然是书记的人,事实上也是如此,程爱民就是秦铭阳来了云山县之后拉上来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程爱民特别的蛮横,所以此时他知道许文鹿来的原因了。
这哪是来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