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才将马道拆了。
可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营州被皇帝老儿封给了李凌云,而李凌云手中人虽然不多,但武器先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将大夏在关外那唯二的两个州收入了囊中。
他曾经的决定竟让自己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
正在他暗自懊恼时,远处关墙上却传来阵阵欢呼声。
下一瞬,李凌云的身影出现在关墙上。
原本就士气不弱的镇东军将士这会儿情绪更加高涨,防守的力度瞬间大了不少。
安山见李凌云回来,猜到平州已失,脸色瞬间难看到无以言表。
副将见状低声道:“节帅,如今李凌云已经归来,咱们继续硬攻起不到效果,还得智取啊。”
安山冷着脸瞥了眼副将,收回目光打马后撤。
“传令,鸣金收兵!”
副将松了口气,立刻让人吹响号角声,撤军。
李凌云见安山撤军,有些担心对方会直击妫州,可转念一想,觉得他既然已经来了榆关,必然不会空手而归。
空手而归会对军队的气势造成不可挽回的打击,安山必然不会做这样的事。
果不其然,大军在五里外扎营,并没有撤军的意思。
李凌云也乐得他和自己对峙,只有这样,守捉城的物资才能顺利运去妫州。
若安山现在就快马撤回妫州继续围城的话,那批物资就无法顺利抵达妫州,那么妫州失守是早晚的事。
看来,在安山眼里,榆关和平州的重要性要远高于妫州。
这样就好,省得他还得想办法留下安山。
当天夜里,榆关火把通明,镇东军将士严阵以待,以防敌军偷袭。
可一直到天亮,对方也没有动静。
李凌云察觉到不对劲,叫来那木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那木有些惊讶,但也没说什么,急匆匆下去了。
之后的两天,帝君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李凌云正在吃晚食,却有士兵来报,说敌军派来了信使,要接见还是赶走。
李凌云要拖延时间,自然不会拒绝对方派来谈判的人。
于是乎,安山派出的信使坐着竹筐上了关墙来,又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大帐,见到了李凌云。
李凌云望着眼前这位眼神闪烁不定,做谋士打扮的清瘦男子,开口:“安山派你来所为何事?”
男子抱拳行礼,轻咳一声说道:“项俭见过李帅,在下奉安帅之令,前来问李帅几个问题,还望李帅能回答。”
“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