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墟派、燃灯教的人都到了。
星墟派来的人,自然是翟景星。
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星墟派少主,如今断了一条手臂,又遭遇父亲死亡的噩耗,面容沧桑了许多,满脸胡茬。
而燃灯教来的人自然是虚昼。
他是空明的大弟子,也是燃灯教的大师兄。
此刻的他,也是满脸沉重。
两人见面,眼中闪过怨恨愤怒。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两派的恩怨更深了,可谓是血海深仇。
只是目前他们两派皆是遭逢大变,暂时不想再大打出手。
翟景星和虚昼忍着心中情绪,在左右两侧的木椅坐下。
“咳咳咳。”
“两位,如今长风郡城局势动荡,官府希望你们两家能够暂时放下恩怨,井水不犯河水。”
“你们再这样打下去,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那些邪教组织都在等待着机会,我们不能给他们有任何可乘之机。”
“先把局势稳下来再说。”
袁乐成充当和事佬,轻声说道。
他为官多年,也算是有些威望,他说这些话,最合适。
“袁郡守,不是我们星墟派想惹事。”
“而是燃灯教一直在咄咄逼人,我们是奋起反击。”
翟景星冷声道。
“翟景星,你说什么胡话?”
“那一夜不是你们星墟派的人先动手?”
虚昼嗤笑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不比我清楚?”
翟景星目光冷下来。
“我只知道那一晚就是你们星墟派先动手。”
虚昼自然不会服软。
两人直接在镇神司大殿吵起来,你一言我一句,争吵不休,仿佛泼妇骂街一样。
袁乐成喝着茶,老神自在。
江静瑶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宛若雕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