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了，也可能成佛了。”
“他还说让你不用担心。”
成活说道。
“入魔了..也成佛了...”
“这家伙，到底是真疯了，还是真成魔了？”
李苍眉头紧锁。
他不知道智空说这话的时候，到底处于什么状态。
如果智空真的入魔了，神志不清，这句话可能是他的臆想。
如果他是清醒的，说这句话的用意又是什么？
“智空大师说他也不知道。”
“所以他要去龙象窟求证自己到底是入魔了，还是成佛了。”
成活也不清楚智空和尚到底处于什么状态，只能将他说得话尽量给李苍复述一遍。
“成活，你跟智空这段日子，他的精神怎么样？”
“有没有出现一些胡言乱语之类的？”
李苍询问起来。
现在智空和尚在龙象窟内，他也没办法接触到，只能通过一些线索来判断了。
“智空大师在回来龙象寺的路上，状态确实很不好。”
“他时常会自言自语，说自己成佛了，然后情绪又会变得很暴躁...”
“可智空大师没有伤害我...我相信他没有入魔。”
成活认真说道。
“智空和尚真以为自己成佛了...”
李苍也没想明白智空和尚现在是处于什么状态。
这时候，成活又跑进洞窟内，拿来了一尊泥土捏出来的佛像。
“道长，这是智空大师在回来的路上，用手给捏出来的佛像。”
“我记得有一晚他突然情绪失控，将这尊佛像给扔了。”
“后来我趁他不注意，又将这尊佛像给捡了回来。”
成活介绍道。
李苍将那尊佛像拿过来。
这尊佛像，也是龙象圣佛。
只是和他方才在龙象寺看得的龙象圣佛像完全不同。
这尊佛像没有任何悲悯，充满着忿怒暴虐，凶神恶煞。
“这就是智空和尚心中的佛？”
李苍若有所思。
这尊佛像由智空和尚手捏而成，能够说明他当时的一些心灵变动。
智空和尚将它扔了，可能自身对其也是充满着怀疑。
“成活，你先在这里继续待着。”
“智空和尚那边我会继续留意。”
李苍说道。
现在兵荒马乱，让成活去望州城不合适，留在这里反而对他最好。
“我听道长的。”成活点点头。
李苍在洞口给他布置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