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
但是这重要吗？
不重要啊，整个天地都是我的，那么你们掌握的也都是我的，只不过我不屑去拿而已。
而且，谁说他的层次太低了。
他其实也懂的。
天地有缺，不是真的缺了什么，而是一种盈缺互补的状态。
就像是一张弓，永远都保持着最大状态拉开，那不但累而且也不持久，早晚弓就会碎掉。
剑道法则应该是一样的，现在曲殇，桃夭，李郭槐他们折腾出来的剑道就是尽可能尽善尽美，其实就在更大层面上欠缺了可以盈缺互补，辗转腾挪的空间。
所以不得不说，小表弟这厮真是一个天生的战士啊，目光敏锐到了令人发指，卑鄙无耻的地步。
嗯，等等，要不要提醒一下李郭槐？
张扬可是记得，李郭槐的天枢殿一直都在想着优化提升天地结界，其实这个残疾理论同样可以用在天地结界上嘛，但具体怎么用，就看李郭槐够不够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