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好。”妇人慈爱地点点头,纵是心里再悲再苦,她也要对着什么都不懂的大宝儿笑,“我们回家,阿娘给大宝儿下有肉粒粒的面条吃。”
小儿纯真,不知世上的苦与痛,只开心地拍了拍小手。
妇人没有再去求那些“所谓的”太医署医官们。
温含玉微眯着眼盯着愈走愈远的妇人,掂着药箱抬脚便跟了上去。
“阮阮。”在温含玉跨出两步的时候,乔越唤了她一声。
温含玉转头看他,淡漠道:“干什么?”
乔越本是想问她要去何处,还想让她莫要随处去,可他张口时却只是道:“阮阮自己当心些。”
“我当然知道。”温含玉随口应了一声,随即便走,一眼都未多瞧乔越。
乔越默了默,才不再想她的事情,而是推着木轮往众医官面前去。
正当有人向他行礼有人则是在想自己要不要对这个失势且还残废的王爷行礼时,只听乔越沉声道:“诸位若是看不起乔某,或是心中不服乔某,大可不必勉强自己对乔某行礼。”
即便双腿残废双眼皆盲,坐在轮椅上的他声音却丝毫未因此而弱,反是沉着有力,自有一种让人不敢不认真听着的魄力。
“长宁县而今情况,想必诸位在从太医署离开之前已经知晓,诸位心中有何不明,或是有何不满之处,尽可现在就道与乔某听,乔某必不会有所追究。”双目皆盲,却不表示他的心也盲了,这些太医署里来的医官们心中在想些什么,他很清楚。
“或是诸位有想要离开的,也尽可此时与乔某言明,若诸位道得出一个能让乔某心服口服的理由,乔某便许诸位离开,且绝不会将此时报与皇上。”
身体虽残,可气度,乔越身上却丝毫不减。
他就只是坐在轮椅上而已,可此刻的他在众医官眼里,却仍像是那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征西大将军,气度逼人,气势压人,威严赫赫。
方才气恨不甘的人群此时出奇的安静,只见他们面面相觑,显然心中有话,却又无人敢率先道出来。
一阵静默后,不知谁人先大了胆,问道:“王爷可知何为疫病?”
有人带了头,其他人便也壮起了胆,根本不待乔越回答,他们便已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更指责起他来。
“王爷又可知各国历来发生过几次疫病?最后又是以怎样的方法解决的?”
“疫病是短短一个月乃至更短时间内就会夺去一整个县郡百姓乃至牲畜性命的修罗般的病症!”
“疫病最可怕之处是传染!但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