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了,你也觉得不是什么好事,都不愿意听我说完。”
“不是这样的,阮阮。”乔越拧着眉,摇了摇头。
他的心很痛苦,因疼极而生的痛苦。
“那些杂鱼一定想不到我还活着,他们没能真正地杀了我,一定做梦都在恨着。”温含玉又在道着她方才未说完的话,说着又问将眉心愈拧愈紧的乔越道,“阿越你是不是也觉得像我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应该快些去死才好?”
“阮阮莫要再说了!”乔越从未与温含玉大声说过一句话甚或一个字,可这短短的片刻之内,他却沉声喝了她两次,同时难以自控地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拥着,贴着她的鬓发难过道,“不是这样的,阮阮,不是这样的。”
心疼得无以复加,乔越只想将她拥在怀里永不放开。
温含玉没有抗拒乔越的怀抱,却也没有任何回应,像没有任何感情的器械般就这么毫无反应地任他抱着她。
“对不起阮阮,我不该叫你说这些事情。”只有疼与痛的过往,没有任何人愿意去回忆,他却只是为了自己想要知道,而让阮阮去剖开她心底的伤口。
何其残忍!
他终是明白她为何在感情一事上纯净得就像一张白纸。
他也终是明白她的性子为何与常人不一样。
“对不起。”乔越将她拥得更紧,好似担心她会从他怀中消失不见似的,心更似疼得仿佛在滴血。
“为什么要和我道歉?”乔越忽然的拥抱让温含玉有些怔怔,对于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她更是一时间难以明白。
乔越却只是微微摇头,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既没有多想,他就不应让她多想。
“阿越,我是和你不一样的人。”乔越的怀抱很温暖,让温含玉生出一种依着便不想再离开的感觉,也令她情不自禁将脑袋靠到了他肩上,喃喃道,“我看得出来,这些西疆的百姓将你看得很重要,你就像是能把他们从黑暗里带出的光一样。”
“我呢,我就是个不得好死的坏人,黑暗里的恶人。”
光一样的阿越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个穷凶极恶的坏人?
曾经的阿越,是像天上的星辰那样耀眼的存在,她却是呆在阳光都照不到的阴暗里的只会杀人的刀。
“阮阮……”温含玉的安静让乔越将她紧搂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才罢休似的,他将头垂得更低些,唇贴到她冰凉的耳廓,心疼不已道,“无论阮阮在别人眼里如何,在我心里,阮阮就是我的光芒。”
她在他心中最痛苦也最黑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