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名。
只见那稍后一些从马车里跳下来的姑娘下了马车后将车帘撩开挂好,恭恭敬敬地伸出手从马车里将什么人扶出来。
而为首跳下马车的那名姑娘则是在盯着乔越看。
这、这不是——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让乔越不由转头看她一眼。
乔越只觉这位姑娘有些面熟,却又一时半会儿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就在这时,马车里的人被另一位姑娘搀扶着从马车里下到了地来。
是一名鲐背之年的老人,手上拄着一根红木龙头杖,瘦瘦小小,满头白发稀松,一双周围满是褶皱的眼睛却锐利有神,看起来挺有精气神。
乔越在看到老人以及他手中的龙头杖时,全然愣住了。
也是这一会儿,他想起来他究竟是在何处见过率先从马车上跳下来的那位姑娘了。
乔越张张嘴,显然想要说什么,可因为震惊,以致他张了好一会儿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看着对面的老人,对面的老人也在看他。
只不过,乔越眼中是震惊,老人眼中则是……气愤。
忽然,老人将手中的龙头杖高高一抬,照着乔越的肩头就要打去!
但他的杖子才高高举起,他就觉得这似乎不妥,于是把手放下,抬起另一只手就想要打乔越的脸。
然而,没打到。
不是乔越躲开了,而是——他没够着。
老人看着自己哪怕举到最高都够不着乔越的头部的手,气得吹胡子瞪眼,当即张嘴就骂:“死小子!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赶紧蹲下来,看老夫不将你往死里打老夫就不姓温!”
正当乔越慢慢蹲下身时,府中照壁后传来一道欢喜的声音:“太爷爷!”
紧着是温含玉从照壁后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欢欢喜喜的模样。
老人看向她,一脸的怒容顿时化作满脸的慈祥与疼爱,笑得一双老眼都眯成了两条缝儿,“我的乖含玉哟——!”
坐在厅子里,老国公拉着温含玉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一副不管看多少遍都看不够的模样。
温含玉从方才在府门外见到他就一直笑盈盈的,与平日里总是一副淡漠模样的她好似不同的两人。
她是真的高兴,非常高兴。
因为老国公是她前世今生唯一的一个亲人,唯一一个将她当成心肝宝贝似的来疼的亲人。
她很喜欢她的这个太爷爷。
“让我认认真真地瞅瞅我的乖含玉。”老国公盯着温含玉的脸,抬手去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