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是了无生气不见丁点神情的脸上此刻也露出了隐隐烦躁之色。
“阿黎姑娘虽来自热情的苗疆,但始终是良家姑娘,与烟花之地里的姑娘不一样,小师叔若是着实难耐,可到烟花之地放肆放肆,这于男人而言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对良家姑娘——哎……”
梅良自小长在几乎与世隔绝的天独山,鲜少下山来,虽他能由他那能通鸟兽之语的天赋异禀知天下事,可这世上繁杂,男女情爱之事就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师叔不知知道几分,他这般与小师叔说,也不知他又能明白几分?
乔越觉得头疼,“小师叔你怎就对阿黎姑娘忍不住了?”
小师叔怎的偏就总与阿黎姑娘过不去了?
梅良那从来都是平平舒展的眉头此时也微微皱起来,他极为认真地思考了乔越的问题,尔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的的确确是不知道自己如何就对那丫头做了让她哭得委屈至极亦伤心至极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他昨夜怎的就醉了。
阿黎记不清的昨夜的事情,梅良却记得清楚。
昨夜那丫头为温含玉和小乔成婚高兴得不得了,喝了不少的酒,喝得醉醺醺的,还吐了两次,场上人都散了,她还嚷嚷着要喝。
喝着喝着,她便忽地哭了起来,哭得好不伤心。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让她不哭了她不听,他帮她擦了好几回的眼泪都擦不停她眼里的泪,他就想着把她扔到床上让她睡着了她就不会再哭了,可他不知道她的帐子是哪一顶,他就把她抱到了小乔给他安排的这顶营帐。
他把她放到床上,可她却不肯安安分分地睡觉,非巴着他不松手,他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的了,便和她一块儿躺下了。
然后就是他受不了她一直在他怀里扭来动去,他就自然而然地做了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没人教过他,他也没有见过,可他偏就知道该如何做。
接着就是她哭哭啼啼喊疼。
再后来,她就慢慢安静了下来,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很暖和,他也渐渐睡了去。
再后来就是他忽然听到她的惊叫声,接着她就狠狠一巴掌把他从床上糊到了地上来。
“这事怪我?”看乔越一副头疼的模样,梅良忍不住问道。
乔越看他:“小师叔你说呢?”
梅良眉头皱得稍紧一些,他想不明白,“可是明明先是她抱着我不让我走,还在我怀里拱来拱去,我才脱她衣服的。”
乔越:“……”
“不能脱?”梅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