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自私版本的他自己。这些话有可能是他的心里话,但他一直不敢说,不敢承认。”
他的声音越来越慢,说话的时候也带着迟疑,仿佛再一次被那种奇怪的声音戳中心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洛德尔没有回答周培仁的问题,没有关注“朋友”的烦恼,而是说:“弟弟大人,我不知道您平时怎么样,但我自己偶尔呢,也有这种困扰。我也时常在想,接受老大的邀请,来到这个叫做斯维尔德的穷乡僻壤,到底是不是适合我的选择。
“我呢,在神学院不算是个好学生,但也算不上混日子。像我这样的出身,以后应该会被分配到不大不小的贵族领地,最多是偏僻一点,但只要风景好,信众少,清闲,我就会满意得不得了
“但在斯维尔德呢,天冷地冻人穷就不提了,偶尔还来几次重大事件。我不仅得当神父,还要当居民的好领居,当危急关头的安全员。这么大一份责任,和我得到的报酬,也不是很匹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