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一个人出生的时间,将命宫确定为彼时黄道的地平线星宫,将以此星宫为起始点第一座星宫,那么依据黄道上次序的第十座星宫,便可确定为中宫。”拉菲拉对此熟稔,这是罗曼尼人的老本行,“但在您这里,情况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
拉菲拉伸出手,又一本记录了无数天象的书籍从书架上飞到她的手上,和原本就在那里那本书一起,浮空,翻开,投影。
拉菲拉将这些天象一一展示,就像翻开书页。而周培毅,则从上面记录的日期,将其与自己联系。
“这是此后,以阿卡瓦乌波为观测点,监测到的第二次天象同振。”那天周培毅获得了作为能力者的能力。
“随后不久,天象再次发生同样的变化,但以阿卡瓦乌波为观测点却无法同时感受到变化的发生,必须以拉提夏为观测点。”那时周培毅抵达了拉提夏,拜会了雅各布先生,标志的时间,应该是师姐科尔黛斯受伤求助的时候。
“随后的变化,多在拉提夏发生。”罗兰、瓦卢瓦、伊莎贝尔,每当周培毅和这些人相遇的时候,天象都会发生变化。
“所以我们暂时将拉提夏作为中心,监测以此出发,观测到的一切天象。不仅仅是这种天象的同振,而是所有的变化。”拉菲拉顿了顿,“彼时我也在拉提夏城,这副画面,我是从卧室的窗户中看到的。”
画面里,拉菲拉向周培毅所展示的星图里面,在某个时间点,没有发生天象的谐振,而是斯比尔星脊本身,在极短的几乎不可被观测的时间里面,极具收缩又极具膨胀,仿佛心脏的搏动。
这一次剧变产生了恐怖的引力波动,但不知为何,被斯比尔星脊外围的小行星带,以不可思议的伟力所阻挡,居然没有传导到星脊之外。
而这次改变发生的时间太短暂,如果不是星图记录,恐怕都不会被人所察觉。但被伊洛波人视为天堑的星脊,如此剧烈变化......想来实在是恐怖的事情。
周培毅看着那上面记录的时间,轻声说:“我记得这个日子,那天,圣城的处刑姬,如今的奥尔加骑士,在拉提夏和西斯帕尼奥交界地带的铁轨上,杀死了我在伊洛波的老师雅各布先生。”
他没说自己内心中认为的,引发了如此天象的真正原因。那一天,也是他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能力,短暂地“逆转”了时间,创造了局部熵减,救活师姐的性命。
“请您节哀顺变。”拉菲拉礼节性地说。
节哀顺变,杀死老师的仇人都在弟弟那边帮忙呢......根源不在奥尔加,在圣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