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乱搞过,我怎么可能乱搞呢。”
“我问你这个了吗?”栗遥失笑。
程远顶她一下:“要不你检查一下?”
“不要。”栗遥心里有点燥,感觉他的吻落过来,密密麻麻的,又湿又痒,她按住他的嘴唇,“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绪之下,你都能想着这个?”
程远拿开她的手,“那我问你,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有没有尊重你的意见?”
栗遥回想那天,他确实绅士的虚伪。她说:“可是后来你很少尊重我的意见。”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每次都是愿意的,你敢说现在你不愿意?”程远吻又落过去,“从你那一次挂了周扬的电话开始,你就彻底决定要跟我了。别再说觉得我像什么朋友了,做朋友没有这样儿的,你都不想反抗……”
栗遥的确是虚意反抗,她要真反抗,反倒尴尬。
腰被程远扣住,她干脆闭上眼睛,又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她似是无奈道。
两个人从阳台纠缠到床上,已经做过无数次的事情眼下如同复习一样。
待衣衫剥落,紧贴的肌肤覆上一层潮气,像被窗外的雨水沾湿,抹开又浮起。
栗遥身体里窝藏的一汪春水被肆意搅弄,她手指攀上结实的背脊,侧头看窗外,树影摇晃,被大雨欺压。
她低声喘息,心里一层层暖波袭来,透着熟悉的触感,却又略带一丝苦涩。
她自嘲,终于还是逃不开他这股浪潮。
纵然她冷淡了这么多天,情爱的感知逐渐弱化,但他轻轻一点,她心里的那片平静就能荡起阵阵涟漪。
她不禁回顾自己沦陷的过程,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沉迷在这个男人的攻势里。每一次事后她都是发自肺腑地感到满足和快乐。
她深知这是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带给她的独特体验。
上次没吃到的遗憾让程远在这一次里加倍索取回来,他小心安抚又狠狠冲撞,唇舌落在细腻的湿滑里,久违的软香让他沉醉。
他极力忍耐那股蓄势待发,只想让这份美妙的感觉蔓延的更长久一些。
他渴望这个女人的躯体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渴望初尝禁果。即便他沾染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真正从心里惦记的独独她一个。
那夜在成都,任凭柳星使出浑身解数引他失控,他最终都无动于衷。倒不觉得是一见钟情,但着实被她写着故事又隐隐出神的那张脸短暂吸引,以至于眼前人的刻意讨好变得索然无味。
后来他渐渐淡忘那一天的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