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狸……”
程远一边撩一边又忍不住笑,前排的妈妈听到身后的动静,总是回头看程远,那眼神跟看她儿子似的。
栗遥见了,手绕到背后按下程远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低声道:“别闹。”
母子俩出了电梯后,里面只剩下他们二人,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程远将栗遥逼到角落里,“小兔几,让我检查一下你咬人的本事有没有长进?”
话音落下,程远吻了过去。
“有监控……”栗遥挣扎。
程远不管不顾,狠狠吸走她的呼吸:“你自己说说这都多少天了。”
两个人纠缠着出了电梯,指纹开门后,程远将行李箱踢到一边,抱起栗遥将她抵在门上:“你刚刚说我们扯平了,其实没有,拉萨那次我没得逞。”
衬衫被褪去,暗扣被打开,腿架在程远的腰间,栗遥的胸口一片火热。
激烈中,栗遥的鞋掉在了地板上,露出墨绿色的脚指甲,程远看见,想起那晚,索取的更加疯狂。
“还记得那晚吗?”程远的衬衣扣子被栗遥迷乱中扯掉了大半,露出紧实的胸膛,上面贴着雪白一片,他扣紧栗遥的背,让身体贴得更紧密,“还想要再舒服一次吗?”
栗遥每每想起那晚都会小腹紧绷,她捧着程远的脸,额头与他相抵:“有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
程远用吻回应她,抱着她走进卧室,“你是第一个。”
偌大的床上,栗遥再次觉得自己溺进了深海里,连呼吸都艰难。心脏和身体一同被重击,一次次像一层层巨浪袭来,一边卷走她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苦涩,一边刷新她新的体验。
她抚摸程远结实的脊背,像攀住一根救命的绳索。可是让她失控的也是这个男人,她是被他困在怀里的鱼,身体是他的,心跳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栗遥……”程远叫她的名字,“叫出来。”
栗遥“呜咽”了几声,就是不肯发出更大的声音。
“别害羞,叫出来,欲望不是坏事,把情绪都发泄出来。”程远再次加深对她的探索。
栗遥咬着唇,“我受不了了……程远,你别折磨我。”
程远不理会她的求饶,压低声音:“我没有折磨你,我是在教你怎么样可以更快乐……”
栗遥好几次没了力气,身体往一边躲,但每一次都又被程远捞回来,牵绊着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挣扎中栗遥手探到枕头底下摸到一个硬物,恍惚中她拿起来一看,是那枚她丢失的耳钉。
程远看见后,握着她拿耳钉的这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