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忽然想起来什么,朝程远坏笑一下,“你这位大神女朋友也是做一行的吧?”
“嗬,又来,我说你们这帮孙子,我谈一恋爱,你们搞得跟婆家人似的,到处查人姑娘的底细,可真够没意思的。”程远摇了摇头,又叹口气。
“这不是让你碰上一不错的嘛。”魏澜手搭在他肩膀上,“你们家那么高的门槛,以后肯定会给你找一门当户对的,这个刚好你喜欢,也挺合适,好好处吧,总比以后家里安排的强。”
“我就不爱听你们这帮人说话,俗不俗?”程远岔开话题,问他,“最近忙什么呢?不会天天为着这姑娘来学校里净化你这污.秽的心灵吧。”
“边儿去,老爷子最近催得紧,家里的生意我又不感兴趣,就想着自己在外边儿找点项目做。”魏澜说。
程远一听,正经点了点头:“是,你也该找点儿正事儿做了。”
栗遥这几天虽然没能陪着蒋昭准备婚礼,但依然能遭到这颗粉红炸.弹的狂轰滥炸,在蒋昭的各种抱怨中,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婚礼、婚礼……
这天夜里,她终于把婚礼做进了梦里。
早上醒来时,程远半裸着身体正撑着脑袋凝视她,她见程远看得认真,生怕是自己暴露了梦境,下意识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程远大手一伸,拧着她的头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又用腿压住她乱动的小腿,说:“你刚刚说梦话了。”
栗遥拿被角蒙着半张脸,瓮声道:“怎么可能。”
程远没骗她,她的确说梦话了,她说的是一个字——好。
程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这个字,手探进被子里摸了摸她的心跳,确实有点快,便问她:“做什么梦了?”
栗遥推开他乱摸的手,“好梦。”
程远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到看得两人的腿开始在被子里纠缠起来,他才拍了拍她的头:“睡得好就行。”
这几天两人都忙,好不容易有机会正经聊会儿天,话题总是绕来绕去的,始终绕不到那件事情上去。
栗遥像是打定了主意自己解决,程远见她不说,也不多问,只是脑子里总能想起她那天在办公室里那幅焦灼的样子。
他记得他和栗遥刚认识的时候,提到那个男人,她也总是那幅状态。
穿衣服的时候,程远问栗遥:“五号婚礼,六号你能回来吗?”
栗遥点头:“当然,七号得上班。”
程远说:“六号是周末,晚上带你去见一人。”
栗遥回忆起程远那晚跟他妈打电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