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问你——你劈腿了?还是理智点好,你自己犯下的事,我等你自己解释。”
程远听了,心里更愧疚了,这姑娘竟跟他心思一样。他试过用长篇大论来解释这件事情,但看不到对方的眼睛,再怎么解释心里也虚。
“咱们不吵架。栗遥,这回怎么着都是我错了,你别自己气着自己,你骂我几句,或者见了面多咬我几口,千万别自己受着。”
程远一句也不解释,一味地哄她。栗遥听着他说话的语气,甚至能想象他此刻脸上的神情。
他总是这个样子,就像居然说的,他见不得女人委屈。昨天那句“栗遥,你搞什么”就算是他对她态度最差的时刻了。
他最擅长用这样示弱的软话让对方先退步,说难听点,这就是典型的不要脸。
栗遥拿着根小树枝拨弄花盆里的土,将那几片花瓣都埋进了土里。她忽然想起黛玉葬花的桥段,觉得哭哭闹闹也比这样惯性压抑要好。
于是她顺着程远给的台阶下:“那我骂你一句?”
“你骂吧。”程远认真道。
栗遥站起身来,抬起头看头顶的云雾来去悠悠,如满心委屈聚了又散。扣紧了手掌心,她对电话里的人大喊一句——
“程远,我操.你大爷!”
听到这句,程远看着登机口那帮躁动的人群,脸上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
程家的少爷被新找的女朋友下了降头,外头的姑娘也不碰了,酒也不喝了。那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一起喝顿酒,他们定要看看能给少爷下降头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活神仙。
那一晚他们闹得欢,程远自己都忘了这茬恶作剧。
栗遥骂他,是他活该。一天不理他,更是他罪有应得。
可她越不闹,他就越心慌。
程远这才发觉,他最怕的,就是这姑娘不搭理他。
蒋昭的老公是开酒店的,婚礼自然定在自家酒店里办。蒋昭唯恐没有创意,便将场地选在酒店后边的森林公园里,办了个既浪漫又唯美的草坪婚礼。
栗遥天一亮就赶到蒋昭家里,陪着她梳妆打扮,帮她堵门,看着她和新婚丈夫流着热泪给父母敬茶,又送她出嫁。
婚宴上,新郎的致辞没说两句栗遥就开始掉眼泪,当蒋昭哽咽着跟新郎表白时,她更是泣不成声。
这不是她参加的第一场婚礼,但绝对是她参加的最难忘的一场婚礼。
蒋昭有段话最触动她——“我们从穿着校服早恋一步步走到了昨天,我们结婚不为任何,只是因为爱到了这一步,必须走向这一天。因为我把最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