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愿意的,可这件事情之后,他们就彻底决裂了。
他以为她也喝醉了,她以为他把她当成了心爱的那个姑娘。
可最后他分明叫的是她的名字——珞珞。
只是她当时困在那些复杂的情绪里,她没能听见。所以即便他后来说他是清醒的,她也不信了。
他后悔自责,却别无他法。就连他自己也难以说服自己。
他对她的感情又是因何而起,他不愿意承认是因这件荒唐事而起,可他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证据来证明他是何时对她动的心……
她说是责任,便是责任吧。
但从此他是不会放开她了。
后来她处了别的男朋友,他才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三番两次将她夺回来,每次都是用最下三滥的招数。
她无比排斥与他身体接触,每每他吻她,事后她必然要躲他许久。
那一回之后,他申请去了边地受苦,待足七个月才回来,可他一回来,她仍是没有缓过来。
他尚且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又怎么探得他的真心。
……
后来有一天,她从栗遥那里回来。那是一个清晨,大雨刚过,外面的世界湿漉漉的,她站在他家门口,也是湿漉漉的。
她轻声问他:“三哥,你觉得爱到底是什么?”
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嫁给我吧。”
她没有同意,摇摇头:“我们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呢。”
彼时他们已经互相折磨了三年,她松口,答应先恋爱试一试。
……
程远和池牧得知傅修在骆家跪着,匆匆赶来。
一到门口,却听见骆珞说:“爸,以前我喜欢三哥,他不知道,这不怪他。他知道之后对我是很好的。我折磨了他好几年,自己的怨气也算发泄完了,你要是气不顺,就每天罚他来家里跪几个小时……算我没出息,我就想跟他,这辈子我只跟他一个人。”
第二年,傅修三十二岁。
他爸妈亲自来骆家相劝,好说歹说骆父这才松口,傅修他爸位高权重,官位直逼程绥,也为了这个儿子拉下脸来求老兄弟嫁女儿。
傅修的妈妈对骆母说:“傅修比珞珞大这么多,年轻的时候错过也是正常的。大也好,他会一辈子疼着咱们闺女的。”
长辈们在交谈,傅修拉着骆珞回了她的卧室里。
傅修倚在窗边抽烟,骆珞懒懒地靠在床上半闭着眼。
“媳妇儿。”傅修笑着叫了她一声。
骆珞懒得理他,翻了个身打算睡一觉,傅修灭了烟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