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
“然也。”
“谢黄叔。”
刘花生恭恭敬敬再行一礼,老仆人规规矩矩再还一礼。
一旁的青年:“???”
他两人说的字我都知道,可我为什么一点都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刘花生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深沉的声音,“进来。”
刘花生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留着胡须,双鬓微白的中年人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一本古书。
中年人不说话,刘花生也不说话,就一直静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等着。
过了半晌,中年人大约是书读的有些乏了,放下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随意开口道:“你认为《大雅》与《小雅》那个更好?”
“都好。”
“先坐。”
中年人笑了笑,将书合上,站起来,将书放到书架上,道:“那你更喜欢那个多一些。”
刘花生想了一下,不温不火的开口:“既然生长官宦家中,自然是《大雅》多一些。”
“大雅”一般是叙事诗,“小雅”涉及民间疾苦和控诉。
在王侯或者贵族举办的宴会上,自然不会去听《小雅》里那些百姓山农的牢骚,所以《大雅》也成了贵族阶级的代名词。
“这么多年,倒是为父眼拙了。”
中年人放回书后,坐到刘花生面前,带着笑意看向刘花生。
邓虎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与二儿子皆在朝为官,只有小儿子邓豹生来纨绔,欺男霸女,文武皆不行。
……小老头是想试探我。
自己的背景是纨绔子弟,但自己先前说的话明显不是一个纨绔可以说出来的,所以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外面那个青年明显是现代人,他又是自己这个“父亲”找来的,那就是说,自己这个“父亲”很有可能也是广仁的员工。
每个小队的任务不一样,刘花生可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万一他的任务是阻止剑圣拿到剑,那任务还没有开始,自己两波人就得先干一波。
“伴君如伴虎,无论是那个派系,一旦踏入,就连丞相,将军这种大人物都不能从泥潭中拔出腿来。大哥与二哥两人,这些年起起伏伏,不也如那水中浮萍一样,那有我这个纨绔过得轻松。”
虽然刘花生这两天一直在打探任务的消息,但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关于“自己”的身世,最起码自己在任的两个哥哥还是知道的。
刘花生顿了顿,露出一丝疑惑的目光,看向邓虎,疑问道:“父亲,这不都是你的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