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兹勒指了一下远处的狙击枪。
“那能不能把手里的抢给扔了?我有点害怕。”刘花生开口道。
阿撒兹勒摇摇头,轻笑道:“扔了枪,我可就没有控制人质的武器了。”
“那这么说,你之前说的炸弹是假的了?”
刘花生抱着胳膊,已经来到了汉堡店门口。
阿撒兹勒先是脸色一变,随后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楼上的狙击枪太烦了,我又不想现在离开,只好编个理由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样可以帮我拖点时间。”
见阿撒兹勒大大方方承认,刘花生也没有说下去。
如果阿撒兹勒因此生气,或者有其他情绪,刘花生就会找他谈下去。
或者激怒他,或者诱导他,一旦他出现了精神恍惚,刘花生就会立即出手,夺取他手中的抢。
不过,离得越近,刘花生要出手的想法就越小了。
眼前的这个歪果仁,总给刘花生一种危险的感觉。
这种危险的感觉很奇怪,似乎危险的是眼前这个人,但隐隐约约又不是。
“我来了,可以放走,剩下的人吗?”
这时候,路德也来到汉堡店门口。
阿撒兹勒抬眉看了一眼眼前的路德,露出一个微笑,亲热道:“mydearfriend,ofcourse。”
虽然阿撒兹勒笑的很和善,语气也很温柔,但眼里的愤怒却十分明显,没有做任何的掩饰。
……这个笑容似曾相识。
好像潘金莲喂武大郎喝药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接下来,阿撒兹勒与路德两人开始了外语对话。
刘花生在国际上混过一段时间,但外语水平也就是工地英语水平。
两人对话,让刘花生有种听外语听力的感觉。
不,比听力还难。
两个人啰啰嗦嗦半天,刘花生也就简单的听懂了几个单词。
比如说:i、is、are、you、还有fuck。
好吧,我承认当年在国际混的的时候,是用得手机翻译。
两人越说越激动,阿撒兹勒嘴里冒出的fuck的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刘花生微微俯身,准备随时出手。
虽然听不太懂,但看阿撒兹勒涨的满脸通红,唾沫横飞。
再反观这一边,路德一脸悠哉,不时的回两句,就让阿撒兹勒气的不行。
胜负已定啊,恐怕这个阿撒兹勒马上就受不了啊。
果然,阿撒兹勒立刻抬起手枪,瞄准眼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