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起来，用一种看小朋友的眼神看着刘花生，道:“要脸？要脸干嘛？能吃还是能换钱？”
老马拍了拍自己的脸皮，继续道:“这脸，早就不要了。”
随后，老马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毫无心里负担。
刘花生愣在原地，喃喃自语:“我真傻真的，我竟然以为老马会要脸……”
小区中，数盏灯亮着。
老马刚刚来到楼下，一抬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十三。”
老马开心的向上招手。
马十三脸上没有露出特别开心的表情，但还是扭头，沿着楼梯走下了去。
听从老马的安排，马十三没有哪天晚上的记忆。
马十三来到楼下，一声不吭的接过老马手中的箱子，然后头也不回的向上走。
老马一见马十三这个态度，立刻反思自己的行为，道:“十三，十三，是爷爷错了。爷爷保证，以后决定不会这么晚回家了。”
楼梯拐角处，马十三停了一下，并没有回头，赌气般说道:“你下次要是在外面吃，就跟我提前说一声。我好早点将那些菜去喂大黄，省得浪费。”
老马恍然大悟，立刻认错，“是爷爷错了！爷爷不该这样的。爷爷保证，下次再见朋友，一定会提前跟你说的。”
马十三听了，没有回复，继续向楼上走着。
“十三，你等等爷爷。这天有些黑，这灯又忽明忽暗的，爷爷有些看不清这楼梯。”老马喊道。
老马伸了一下脖子，发现马十三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的更快了。
“得嘞，我这两天又没有好果子吃了。唉，自作自受啊……”老马嘴角带着一丝苦笑。
摇了摇头，老马只得继续向上走。
但当老马刚刚迈出一步，忽然看见，马十三回来了。
“十三，你……”
马十三来到老马旁边，扶着老马的胳膊，道:“先去放个箱子，不然在楼道里碍事。”
“嘿嘿……十三就是聪明。”老马咧嘴一笑。
楼道里，一老一少相互扶持着。
“十三啊，要不那菜再热热吧。今晚爷爷在外面也没有吃饱，楼下那大黄，随便给他喂点馍馍就行了呗……”
老者依靠着少年，少年也同样依靠老者，在灯光闪烁的道路上，走的慢，却力量十足。
在隔壁楼的楼顶，站着两人。
“陈苹果。”
“嗯？”
“我发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