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紧盯着自己的孙思邈，李承乾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天花恶疾，高明只能保证让健康的百姓不再染上天花，至于已经生病的……只能生死由天。”
李承乾并没有说谎，作为人类史上最恐怖的疾病之一，直到自己穿越之前，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手段可以治疗天花。
“纵然只是预防，这依旧是一份天大的功德，殿下仁慈啊。”
如果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语，难免会让人怀疑有溜须拍马之嫌，但从孙思邈的话语却是绝对的真心实意。
身为一个医者，他清楚天花的恐怖，即使只是预防的手段，对于百姓来说依旧是滔天之福。
“殿下，有人拦车。”
就在李承乾与孙思邈交谈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王大闷声闷气的声音，于此同时，正在急驶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什么人居然敢……”
“殿下，救命啊~”
李承乾话语刚到一半，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程处亮，你怎么在这儿？”
透过马车窗户，看着挡在前面的程处亮，李承乾不由得一愣：
这厮不去祸害长安城的茅厕，跑到这里干什么？
“殿下，来不及解释了，先让俺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