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
老程话语出口，体型如同老程plus的程夫人单手叉腰，另一只手伸出如同萝卜一样的食指戳在程咬金的脸上：
“我要是不来，你个老王八蛋岂不是又要打我儿子？”
“夫人，你小点儿声。”
苦着脸对着程夫人做出一个小声的动作，老程脸上的表情越发卑微：
“我怎么说也是个国公，叫老王八蛋多少有些不好听吧？”
“你还知道不好听？”
手指加劲儿，老程的脸上多了一些唾沫星子：
“我儿子是小王八蛋，你可不就是老王八蛋？”
“娘，老头子不是老王八蛋。”
老程还没有为程处亮的声援感到高兴，就差点儿被后半句话送走：
“应该是老王八。”
“孽畜，你……”
看着自家夫人冰冷的眼神，老程连忙一脸讨好的将扬起的手掌放下：
“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说话的时候程咬金露出无奈之色，世人只知道房玄龄惧内，但却不知道实际上他老程更加惧内：
“子不教父之过，我只是教育教育这个小王……孽子。”
在老王八和老王八蛋中做一个简单选择，老程迅速的改变了自己对程处亮的称呼。
“我儿刚刚大胜突厥，明明是大唐的英雄，哪里需要你来教训？”
说话时程夫人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程处亮甩到自己身后，挺着胸脯子站在程咬金面前，倒是颇有一番‘巾帼不让须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