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族天骄们有着分毫客气。俨然就是一副前辈大能训斥后生小子的口吻。
“此人是谁?竟敢喝斥我等?”
“他自称本少主,想必就是那位来自甚么分家的赤隐少主庆忌了吧。”
“庆忌?此人的武道修为,不是据说刚刚才踏入飞天之境吗?
怎的在他身上,隐隐好象有股威压,竟似比含沙长老都要远为强大可怕一般。”
“小弟也有这种感觉。莫非……莫非含沙长老就是被他所伤不成?”
“不可能!含沙长老乃是炼神大能,叱咤天下都鲜逢敌手。岂有被区区一个炼气第七重的武者所伤之理……”
若在往昔,赤阴脉这些少年听了庆忌的轻蔑言语,立时便会暴怒发作。
但此刻遭遇剧变,惊恐惶惑,嚣张气焰早已十不存一。
况且他们虽未看到庆忌大发神威,接连挫败了庆含沙与太上三祖化形之手的震撼之举。
可庆忌先前开辟虚空通道并显化出血色巨手时,身上所震荡而起的磅礡威压与血煞之气犹未完全消散。
一众少年的武道修为殊非凡俗,在感应到这股若有若无的煞气威压之后,便无一人胆敢出来顶撞。
然而窃窃议论之声,却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聒噪!”
庆忌既决意立威,自是言出法随,再无半点转圜通融。
眉头微皱间,霍地伸手一拂。
嗤啦啦!
一股无形大力自虚空中瞬涌而出。赤阴脉十几名少年恐惧惊叫声中,全都变作了滚地葫芦。
他们在那无形之力的猝然撞击之下,看似四处翻滚,杂乱无章。可最终却无巧不巧,竟是全都滚动到了本脉长老庆含沙的身畔左右。
“哼!赤阴一脉,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庆含沙,你也不用躺在那儿装死了。
既然你赤阴一脉屡番违逆本少主之命,迟迟赖着不肯离去。本少主说不得便亲自动手,将尔等全都扔出峰外好了。”
眼见赤阴脉的所有人全都倒地不起,庆忌却是没有丝毫善罢干休之意。
他目光凝定庆含沙等人,眉心处的那抹血色印记骤然闪亮起来。
便在这时,忽听远方虚空中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道:
“赤隐少主,你今日初来宗族,便即翻云覆雨,震慑四方。现在到了赤隐峰上,这份威风霸气更是惊天动地,无可匹敌。
不过依本座之见,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好。
你虽得天波大人厚爱,又获取了赤隐峰上千年遗留的守护之力,举手投足之威诚然已经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