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
“你也十五了,怎么总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你皇兄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监国理政了。”
“嘿嘿,所以皇兄是皇帝,儿子只是一个王爷啊!”少年脸皮极厚,才挨了打转眼就不记恨了,立马侃侃而谈了起来,“两位想想,王爷要是上进心太强,岂不是危险?看看以前的淮王中山王,哪个不是因为太有上进心被父皇给削了?”
太上皇:“……”
“骆煊,自己不努力就不要找借口开脱了。”美妇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
少年耸了耸肩,不欲反驳:“两位继续下棋吧,儿臣要出门走走了,整天待在这屋子里真是闷死了。”
他长腿一迈,下了榻,拱手对着两位行了一个礼,然后就晃着出门了。
“他到底像谁?”太上皇看着窗外的少年的背影,深度思索这个问题。
美妇人没有回答。
太上皇转头看她:“幸好是个儿子。”
“嗯?”
“朕懒得管他。”
这句话如果解读一下便是说……如果是女儿,他还是要管管的?
冬去春来,等到京城也暖和了,太上皇和太后终于回京了。尽管两人十分低调,并没有摆出仪仗,但得知两位回京后,行宫外面求见的官员们仍旧是络绎不绝。
舒慈倒没空接见这些人,此行回来,她是有备而来的。
“这些女子都是哀家和你父皇精挑细选出来的,品行端正、相貌齐整,和你甚是相配,你便从中选一个当你的皇后吧。”
皇帝看着自己的母亲,问:“这是母后的懿旨吗?”
舒慈疑惑:“这怎么能算懿旨?”
“既然不是,那儿子可以拒绝吗?”
“为何?”
“儿子还没有遇到心爱的女子,不能把妻子之位贸然许给别人。”
不仅是舒慈,连在一边看自己皇兄热闹的两兄弟都愣住了。
榻上,骆显把小女儿从背上捞下来,说:“那按你的意思,这中宫的位置要一直空着?等着你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的真命天女?”
“父皇而立之年才遇见母后,之后克服了千难万险才将母后扶上了皇后的位置,儿子不才,但也想效仿父皇,此生想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子成婚。”此时的骆禹虽面孔稚嫩,但眼神却十分坚毅,已然有了日后明君之相。
舒慈的脸庞有些火辣辣的,自己的故事从儿子的嘴里说出来为何会有几分难为情呢?
“你是皇帝,你不纳后宫会致使江山不稳。”舒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