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撑着腰。
他走上前来,掐着她的下巴,眼底幽暗:“是不是除了朕,其他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也会顺从?”
这句话,明显过分了,说得像她是一个荡/妇一样,对谁都可敞开腿。
不过……
舒慈眨了眨眼:“不是啊,起码得像你这样的技术才行哦。”
轰——
那把火终于被点燃了,他心底的那丝希望灰飞烟灭,再也不复存在。
他狞笑一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裳,裂帛之声响起,她与他对视。
“既然如此,那朕今天就好好来取悦一下太妃娘娘吧。”他的拳头摁在她枕头的两侧,几乎是从嗓子里磨出这句话的。
舒慈眼底闪过一丝光,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嘴角上扬,妖冶得像是彼岸最黑暗的一朵花。
这一晚,他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他只知道在她身体里冲刺,却不她是否快乐,亦或是自己是否快乐?他只知道,或许他喜欢上了这世上最恶毒的女子,她可以谈笑风生中,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踩,并且丝毫不觉得愧疚。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不带任何怜惜和感情,抱着至死方休的想法,毁灭彼此吧。
这一晚很漫长,她在汗水中被他撞得头昏眼花,在一次次靠近希望的边缘被他一把给拉了回来。
第二天,舒慈疼得起不来床,她的下面有些撕裂了,床单上都沾着血迹。
“自作自受。”道姑给她拿来药,顺便看笑话。
舒慈一脸苍白的坐在床上,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把我吓得。”
若不是师姐看穿皇上似乎对她心动,她至于要这样去表现自己可恶的一面吗?
“快刀斩乱麻,希望这就是结束了。”舒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身上青青紫紫,一动就疼。
道姑瞥了她一眼,把药瓶抛给她。
“多谢。”
“别后悔就成。”
舒慈展颜一笑,她的人生,从来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又过了二十天,皇上的万寿节到了,四方来朝,京城车水马龙,各国的使臣都带着贺礼到来,各地的藩王也同样准备了厚礼来庆贺这位新皇在位的第一个寿辰。
清泉峰下的小镇上,一位穿着儒生长袍,竖着玉冠,英气十足的男人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他身边是一位踮着脚啃花生的女童,玉雪可爱,是人贩子最喜欢的那种。
“够了。”男子把盘子往自己这边移动了一下,阻止她再吃下去。
“母……爹,孩儿再吃一颗好不好?”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