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怕他发脾气?
就听平墨已经转了话题:“我想套出鬼耳的行踪,但那个二老板跟我说了点有意思的事,我猜想你应该感兴趣。”
“什么事?”
“他们对外称酒吧只是酒吧,跟鬼耳的‘大生意’没关系,但鬼耳的名气太大,也会有人贩子主动联络他们,那二老板跟我说,最近有个很有意思的‘牙子’,是联军大的一个男生,他想要他们帮忙卖掉两个同学。”
裴与屠脱口而出:“陈江豪?”
平墨摇摇头:“可能吧,但这是二老板的一面之词,也不能尽信。”
裴与屠却开始顺着这个思路分析:“陈江豪想要卖掉周藜和季安?他那天拦住我,提及了风铃酒吧,这和二老板的说法就对上了,那周藜和季安为什么要说谎呢?陈江豪本人为什么反而失踪了呢?”
平墨把战术短刀拔.出来收好,又从小客厅的储物柜里抽.出一把□□,将滑石粉仔细撒在刀身上,“不知道,动脑子破案不是咱们的专业,我们只负责执行任务和冲锋陷阵,你觉得有用,就把这消息上报,自然有人去查。”
裴与屠深以为然,作为老师,他们的责任已经算尽到了,但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找鬼耳干什么?”
“……”
长久的沉默。
裴与屠看着平墨用棉布将吸饱了旧油脂和灰尘的滑石粉一点点擦掉,在他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平教官恨恨地开了口:“我找他有私仇。”
“就是这个人,害得我有部队不能回,只能千里迢迢跑回主星,在学校里‘带孩子’。”
在这一批参与‘全军任职教育培训’,借调来联军大的教官中,平墨的确是个个例,他不是借调,而是长期任职,而且其原部队番号、军职、过往都一概不知。
这一批教官,基本都是尉官,裴与屠身为上尉,却要给平墨做助教,他合理怀疑平墨至少是个校官,年纪轻轻就做到校官,在整个联盟都凤毛麟角,有这样的大好前途,不去域外继续打拼,却要留在学校里天天给一帮小崽子做体能训练,实在是大材小用。
除非他犯了严重的错误,受到处罚,是被发落到这里的。
至于会是什么样的严重错误,裴与屠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联盟法律规定,除文艺兵等特殊兵种之外,omega不能参军,若隐瞒身份进入军营,更是重罪,他从前觉得这规定合情合理,omega又弱又麻烦,一旦结合热发作,引得军营里的alpha们被动发.情,那还打不打仗了?
但如今,却又觉得这规定简直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