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不然今晚不用睡了。
平墨也同样心事重重,他有心跟裴与屠道个歉,可话到嘴边几次都说不出口——毕竟平教官一向奉行“能动手绝不哔哔”的原则,“服软道歉”这件事实在触及他的知识盲区。
最后,平墨生硬地转了个正经话题:“我给你申报了优秀教师,本来想批下来再告诉你,但我现在……自身难保,说不定会丢了饭碗,以后你自己盯着点流程,军校联网上看得到。”
裴与屠在大床那一头哼唧:“好好的申请什么优秀教师?赔罪啊。”
话虽这样说,裴助教的嘴角却在黑暗里悄悄上扬:平小猫真是别扭,道歉的方式能不能简单点?
平墨沉默片刻,却道:“你帮了我这么多,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拿一些荣誉回去升值应该有用。”这位大少爷看起来是不缺钱的,当然他这个穷光蛋现在也给不出什么像样的报酬,只能靠着‘原鹰隼队长’的名头,借e组的势,给他一点回报。
这下裴与屠却不高兴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感情不是道歉,是付报酬!算这么清楚,是要跟自己划清界限吗?
裴与屠:“不用费心!老子升衔从来都凭真本事,用不着这些旁门左道。”
“……”平墨躺在空空荡荡的大床另一边,张了张嘴,最后只平平板板道:“不稀罕就算了。”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反正自己谢过了,就不算白占他的便宜。
裴与屠听这语气,却以为自家教官生气了,反倒反省自己是不是说重了话,也不贴在床边装忧郁了,涎皮赖脸地重新凑回去,抱着被子贴上平教官,“你的情我领了,这不是情况特殊嘛。你看咱俩现在,一个被窝里睡着,你又提拔我,怎么看都像老子被潜规则了!”
“……”
大约是兴致还没消,这人一凑过来,霸道强势的龙舌兰酒味alpha信息素便铺天盖地袭来,平墨被熏得头顶猫耳和后颈腺体都一阵酥.痒,不大自在地甩了甩尾巴尖儿,“哪来那么多想法,升衔难道不是好事?你本来也做得不错,咱们带的队伍的确比其他队高出一头来,其实我经常请假,大部分时间都是你在带,看得出来,你行军布阵、训练士兵都是一把好手,是当领导的材料,前途不可限量。”
这一通发自内心的客观评价,倒是成功给裴助教顺了毛。
“其实不是我吹,行军布阵这一块儿我谁也不输,在应急机动作战部队那会儿,就和域外海盗真刀真枪地对过,‘白洞’知道吧?他们的武力装备搞不好比军部精锐还先进,还不是没在老子手里讨到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