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知晓宋家的母老虎究竟为何人,于是问着穿着道服的女子:“二嫂,我才来这白云观外街不久,并不知道发生何事。只是这位夫人从白云观的外街出来,似乎所有的说客都不上前拉生意,更有隐隐躲避她的意思,这位妇人,究竟有何惹不得?”
本来二嫂见其邋遢无比的样子,并不想同他说话,只不过他初来此处比较殷勤,前几日还送了玉荣阁的胭脂等物,二嫂也不好当众让他难看,还是忍住了性子说道:“胡天一,你来此处不久,有些人可得提防一下,无论多少钱都不能给她算卦,否则就是一辈子的麻烦。咱们在白云观的外街算卦,不敢丝毫托大,说自己的卦象如何稳妥,毕竟虽说凡事皆有定数,但是也并非十拿九稳。”
胡天一在旁边吸着鼻子应承道:“二嫂说得不错,算卦之人只能算到个大概之处,若是说凡事都可十分灵验,那可是天人感应,惊门何苦才寥寥数人成为国师。”
二嫂并不理会胡天一的奉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谢秃子在几年之前就碰了此人算求子卦,谢秃子问道此人为湖州人氏,心中也是开始放松警惕,想着并非本地青州人氏,就算,算不出个名堂,坑她一笔银钱,料想她也不会跋山涉水几千里来到青州城找自己的麻烦,因此谢秃子拍着胸膛,十分自信的收了那妇人的银钱,说当年便有大胖小子出生。哪知哪位妇人等了一年,肚子还是未曾有反应。你也知晓,豪门巨阀讲究母凭子贵,这位妇人虽说是正房,但是一直没有子嗣,反倒是偏房的小妾生出了儿子,更得宋家家主的喜爱。”
胡天一听到此处,已经大概知道事情的缘由了,看来这谢秃子是欺负别人是外地人氏探亲至此,因此打下包票为其算卦,哪知这位宋家的夫人并未同卦象显示的那般得子,反而有渐渐失宠之意,但是她不是在湖州等地吗?按理说谢秃子为何还要惧怕此人。
胡天一不解的问道:“那宋家的夫人本该在湖州等地,谢秃子是青州人氏,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宋家的能耐再大,也不至于可以横跨数千里吧?何况谢秃子虽说张口胡言,但是到时候只要不认账,辩解这位妇人未曾到过此处不就行了。”
二嫂没好气的回答:“你是不了解女人,自然也不知晓几千里的距离也可轻松逾越。听说这宋家也是湖州的大家族,虽说不如哪些豪门巨阀势力庞大,但是湖州物产丰富,一个普通的家族的财产也并非青州城的那些豪绅巨贾能比的。这位妇人信任谢秃子的胡言乱语,听说当年一定得子之后,为人处世是嚣张无比,对于寻常者也是盛气凌人,哪知一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