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衣裳随风飘摆,在宁州城中长大,很少有心慌的时候。特别是与陈相元混在一起,在宁州城中为非作歹而无事,想不到在区区的青州城荒野之地,竟然遇到了这么一位人物。此时的自己进退两难,看了秦川一眼,钱子期不由得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连忙用白色的袖口赶紧擦去!
他是宁州城沈家的希望,未来要以外戚的身份执掌宁州城沈家,要在那方区域站稳脚跟,想要在四大家族之外,再立一个宁州城钱家,而这一切,都要自己能够活着离开此处。此时的秦川就如一座高山横在前面,只要能够翻越他,就能到达心中目的地。
旁边的周有良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对于荀辰十分的熟悉,身为青州城庙堂的捕候都督,一身的武道修为无须多言,不然手下数百位捕候及轻骑兵断然不会服他。与他出来多次,从未见到过他如此的狼狈,想不到秦川竟然是一个硬茬,有着同为通感境界的钱子期的帮助,还是未能成功将秦川诛杀在此处,这让周有良倒是有一些犹豫起自己的选择来。
身边坐着的那位老者此刻眯着眼睛,似乎在看着上面,些许是看出了些名堂,微微一笑,从周有良的旁边离开,从马车内拿出了酒囊大饮一口,对着周有良说道:“等下轮到我出手之时,若是不能有绝对的把握重伤他,那便见好就收,让他早日离开罢了。等到日后他有机会再回青州城,我们从长计议为好。切不可有万分的执念,不然这笔买卖不划算。”
听到这位老者丧气的话,周有良有些不满的说道:“老张头,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知道你的武道修为,有人说,你就是半座庙堂。若是你今日都不能将他收拾了,那他以后岂不是能够大摇大摆的走到青州城,到时候狠狠的打我们的脸。而且这地上躺着的可是咱们青州城的轻骑兵,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总得给他们一些交代。”
这位老者并不是周友良的随从,对于他说的话,似乎并不放在心中:“我只是答应州守保你平安,可未曾答应过帮你什么忙。在青州城,除了州守能够对我指手画脚,其他人胆敢说个不字,我让他永久闭嘴。我做事情,用不着你指指点点,若是有本事,我此刻便是离开,看你敢不敢上前一步。何况这些轻骑兵都死了,对于我而言,他们的命本来就不值钱,就算死在了此处,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本事不如别人。认栽而已,有何不妥。”
或许是想起了这位老者的故事,周有良收起了脾气,将酒囊打开敬了他一口说道:“老张头,你可别介意,这些轻骑兵同我出生入死,只是如今躺在此处,我心中断然不好受,因此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