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就走。
庄青载手忙脚乱地接住小刀,忙给其他人割绳子,这些人似乎是一帮的,其他人在庄青载被打的时候跟死人一样不吭不响,这会儿都动了,争相恐后地要先割绳子。
一时间也没人理会白小湖,她坐在墙边,看着自己手脚上捆得紧紧的绳子,蒙蒙在绳子上又啄又挠也弄不开,她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都很弱,就看向垂在自己肩头的毛毛发带。
她趁人不注意,侧过身,将双手挪到发带边,心念一动,这本命法宝就翘了起来,一端在绳子上划过,这拇指粗的缆绳无声而断。“喂,你!”一声暴躁的喊声。
白小湖连忙放下手,把绳子的两个断头捏在手里,还维持着被绑着的样子,抬头看着走到跟前的那个少年。
庄青载一脸扭曲地看着漂亮少女:“你、你刚才摸我屁股干什么?”
白小湖眨了下眼,没吭声,听不懂,说不来,没法吭声。
庄青载看着一脸无辜,甚至模样乖巧的少女,眼里有些迷惑,难道是他弄错了?是他出现幻觉了?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会偷偷摸男人屁股的人啊。
陆遏冷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动作快。”
庄青载连忙“哦哦”两声,顾不得再问什么,给白小湖割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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