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白小湖道:“也不是为难。”就是又要砍树了,偏偏陆遏这个砍树工也不在。
白小湖道:“我回房一下,徐将军来了你再叫我。”
她蹬蹬跑回了在三楼的房间,门一关就往空间里钻,然后开始认命地砍树。
她砍树不像陆遏用斧头,她解开了自己的毛毛发带,发带一甩,十数棵树木到伏而下,大地震动,然后再一甩,又是十几棵。
别看效率杠杠的,消耗的灵力也是很大的。
十多分钟砍了上千棵柴树,温连生也提醒徐将军到了。
白小湖下楼,看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基地一把手,她听说昨天这位是亲自到了基地门口迎接自己的,但她当时状态很不好,都没看一眼人脸,自然也没注意到他,这次算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人,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真看不出来他是一位将军,还是统治着一个庞大基地的领袖。倒是他身后跟着的军官,那种长年军旅生涯铸就的铁血气质显露无疑,显得比徐将军更有气势。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你的目光却是会落到这位老人身上。
总之是一个似乎很普通,但其实一点都不普通的人。温连生给白小湖介绍了一下,然后对徐将军道:“徐将军有什么事,叫我们过去就行了,这种时候您肯定很忙,还要特意来一趟。”
徐将军摆摆手,对白小湖十分和煦地道:“小白晕车是吧,昨天真是为难你了,别拘束,上次我们在电话里说过话的。”
白小湖愣了下,没想到他亲自过来是为了照顾她晕车,不好坐车。她点头:“那,你是想和我说什么?”
徐将军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样。
徐将军的地位威望在基地里越来越盛,人们见了徐将军没有不用敬称的,尤其是像白小湖这种年纪的小辈,哪怕是陆遏,大多时候也会用敬称,但这个小姑娘却开口就是“你”,语气里也没有多少敬畏之意。
这只是一个小细节,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放在心上,但旁人总忍不住多思量几分。
徐将军叹了口气,法令纹似乎更深了几分:“说来也是有些难为情,但事关同胞的生命,我就厚着脸皮问了,你还能拿出更多柴木和药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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