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邪门儿了些。
“应该不是。”
虎跳崖的那只蛤蟆,陈阳是亲眼见过的,皮肤是红色,看起来要更妖异一些。
而这只蛤蟆,浑身都是绿色,倒是要正常不少。
陈阳丢下一句话,便走出院子,来到了院墙的后面。
院墙隔着光,外面黑乎乎的。
墙外是一条檐沟,通着房子不远处的一条排水渠。
排水渠?
陈阳掏出手机,打开电筒,往院子后面照了照。
檐沟后面砌了三米多高的堡坎,堡坎上面是竹林。
这时候,宋二爷他们也来到了院子外,手里拿着扁担锄头,在檐沟附近寻找。
陈阳指着后面的竹林,“二爷,这上面,是不是大能叔家的苦竹林?”
他回村的时间不久,对村里的地形地势还不甚了解,现在又是晚上,他也分辨不清。
“对。”
宋二爷走了过来,抬头往黑乎乎的山林看去,“后面这块地是我家的,我两家的地连着,都种的苦竹。”
“那我明白了。”
陈阳闻言,豁然开朗。
“明白了,明白什么了?”
黄灿和宋开运都凑了过来。
陈阳没有多说,将三人带进了屋里。
堂屋内。
一张小方桌上凌乱的摆着一副长牌,看得出来,刚刚牌局结束的很仓促。
陈阳把前天下午水淹竹鼠,和干塘的事情,给三人都讲了讲。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今晚遇上的这只癞蛤蟆,应该就是野塘中的那只。
再加上宋二爷家后面就是苦竹林,距离那口野塘并不远。
所以,基本可以肯定是同一只。
听陈阳讲完,三人都有些呆住。
“你们这事办的……”
半晌,宋二爷哭笑不得,“你们干它的塘,它不去找你们,却跑来骚扰我家,这是什么道理?”
原来,一切事的缘由在这里么?
宋家父子都感觉有些郁闷,敢情是受了无妄之灾?
陈阳却摆了摆手,“二爷,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哦?”宋二爷诧异的看着他。
陈阳道,“你也说了,你们家被骚扰,已经好多天了,而我们干塘,是前天下午的事,也就是说,干塘之前,它就已经来骚扰过你们了,所以,这事,应该和干塘的关系不大。”
宋二爷闻言一怔。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仔细想想,他们家晚上听到哭声,已经有五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