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他刚刚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
丁四河脸皮微微一抖,他哪里敢说?
丁连城道,“你二叔这人,功利性大了些,不过,他做事情,出发点始终是为了咱们丁家,不然当年,我也不可能放权给他……”
说到这儿,丁连城一双眸子,十分锐利的看着丁四河,“四海的事,是你干的?”
“啊?”
丁四河闻言,如遭雷击。
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忙摆手,“怎么可能是我,爹,你知道我的,就算我有那个心,也绝对没有那个胆,我怎么可能……”
“住口。”
丁连城呵斥一声,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他,“你还敢有这个心?”
“不不不,我不敢。”
“哼!”
丁连城重重的一哼,“不管你有没有这个心,不管这事是不是你做的,这事都与你无关,包括少贤的事,如果有屁股没擦干净,趁早处理了……”
“爹,你不相信我?”
“现在不是我相不相信你,而是你二叔相不相信你,懂么?”
“我……”
丁四河直接呆住。
好端端的,这事怎么就扯我身上来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我特么冤不冤啊?
……
——
夹皮沟村。
昨晚回来,已经快两点,陈阳都没有洗漱,直接就睡下了。
这一觉,睡到早上十点半才醒。
家里面的米都吃完了,他在厨房找了一把挂面,随便煮了碗煎蛋面,把早饭和午饭一起给对付了。
老爷子回了省城,自由是自由了,可自己这生活水平却是下降了不少。
陈阳对伙食的要求也低了许多,能吃饱就行了。
堂屋里。
吃饱了往沙发上一躺,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舒坦。
陈阳把何十五给的那张手绢拿了出来。
堂屋里光线明亮,手绢展开,上面虽然有许多污渍,但是字迹却还是清晰的。
字体娟秀,通篇小楷。
很好看。
应该是女人的手笔。
刘长青遗落在地宫中的,上面还绣了两只鸳鸯。
这就有点让人玩味了。
别是哪个女人,送给刘长青的定情信物吧?
段秋萍送的?
陈阳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个人。
老祖公说过,刘长青和段秋萍,曾经有过一段情。
手绢展开,上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