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连云缓缓吐出几个字,一张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陈家?”
丁四河愕然,“哪个陈家?”
他在脑海中思索了一遍,愣是没找到什么陈家。
但听丁连云的语气,孽种?那应该是敌人吧?
“小角色而已,不必理会。”
丁连云并不在意,他现在关心的,是他的好大孙,“四河,二叔这些年,应该待你不薄吧?可曾有苛待过你?”
“这……”
丁四河一滞,一颗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
好端端的,二叔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父亲丁连城对他的警告。
二叔在怀疑自己,怀疑是自己设局害了丁四海和丁少贤。
顿时,他起了一身冷汗,连忙说道,“二叔对我是极好的,当然不可能有苛待。”
“哼。”
电梯到了18楼,门开了,丁连云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丁四河连忙跟上。
1802号房间。
“二叔,我冤枉啊。”
一进屋,门一关,丁四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样的一幕,把随后进来的几人都给吓了一跳。
丁连云脱掉外衣,往衣架上一挂,转过身来,往丁四河看去,一张老脸皱成了苦瓜。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喊什么冤枉?”
丁连云沉着脸,在床边上坐了下来,也没有要叫丁四河起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