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陈阳怔了一下,连忙导气归入气海。
“呼!”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秦州和黄灿的呼噜声还在,此起彼伏,俨然一曲交响。
陈阳看了看时间,刚过夜里十二点。
“小阳!”
声音又从屋外传来,是杨文诲。
陈阳披上衣服,出了门。
门外,除了杨文诲,还站着法宁。
“杨老,怎么了?”
陈阳看杨文诲脸色,似乎很是凝重。
杨文诲道,“法能不见了。”
“嗯?”
陈阳错愕,有点没反应过来。
“登山绳丢了两捆。”
杨文诲紧接着一句话,让陈阳心中一咯噔,“恐怕是被法能带走了,多半是去了断肠崖。”
陈阳脸色微变,往法宁看了过去,“什么时候的事?”
法宁道,“应该有好一会儿了,我睡了一觉起来就没再见到人,问了观里的弟子,听他们说,晚饭过后没多久,法能师兄就离开了。”
陈阳的眉头皱了起来。
晚饭,那是七点过的事,这会儿都过了十二点了。
从法能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
杨文诲也有些郁闷,陈阳提醒过他,他也留了心眼,让人盯着观里的人,尤其是法宁和法能。
但是,众人劳累了一天,哪还有精力去盯着别人,杨家那几个,呼噜打的比秦州他们还响。
要不是法宁来叫他,只怕法能出去一趟回来,他们都不见得能够发现。
“就他一个人么?”陈阳问道。
法宁道,“还少了一名弟子,叫玄玉的弟子,应该是跟着法能师兄一起走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试探的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真是……”
杨文诲十分无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走,咱们去断肠崖看看。”
杨文诲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心中怕是把这个法能的祖宗八辈都给问候了。
他当然希望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阳点了点头,这事确实开不得玩笑。
“现在呀?”
法宁一滞,他看了看外面的天,大半夜的,还下着雨,吹着风,又冷,山里还那么大的雾。
“没让你去,反正死的又不是我的师兄。”杨文诲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法宁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