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生的重孙?”
黄伟恒的声音响起,更显得有几分突兀。
“不错。”陈阳微微颔首。
黄伟恒却是有几分诧异,“既然是陈铜生的后人,为什么没有修为?”
“你既然有杨东关的记忆,难道不知道当年我太爷爷是怎么死的,丁家又是怎么迫害我们家的?”
“有么?”
黄伟恒怔了一下,“可能时间太久了吧,我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当年陈铜生这人,有些讨厌,仗着有庞瞎子护着,什么闲事都爱管,本事不大,却还什么事都要插一手……”
“后来,庞瞎子死的突然,他一下子没了依靠,本以为他会夹着尾巴做人了,没想到还是不知收敛,这不纯傻么?”
“不过话说回来,陈铜生这人,其实也是有些天赋的,他算是半路出家,跟着庞瞎子也没多久,最后居然还能和丁焕春打上一架……”
他说的时候,有些唏嘘。
这些事,陈阳基本都知道了,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庞瞎子是怎么死的?”
陈阳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黄伟恒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死的挺突然的,在杨东关的记忆里,他没怎么见过庞瞎子出手,不过据说庞瞎子那时候距离造化境只有一步之遥,而且也应该还没到寿限,兴许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吧……”
陈阳挑了挑眉,他走在后面,看不到黄伟恒的表情,也无从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许向奎走在前面,打开一道道铁门,上到了一楼。
从楼中出来,来到了铺满腐败枯叶的操场。
这会儿,才下午的三点过,外面很应景的出着太阳。
蒙蒙的阳光照在操场上,带来丝丝的暖意。
也许是在地下关的时间太久了,黄伟恒的眼睛有点不适应,闭上眼睛等了许久,才又缓缓的睁开。
他仰着脖子,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所有的空气都吸进肺里一样。
几只麻雀从林间飞过,落在高墙之上,叽叽喳喳叫了几声,接着又迅速的飞入了林中。
真好,自由的感觉真好。
他那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里,明显洋溢着十分的笑容。
似乎沉浸在了这短暂的美好之中。
陈阳不合时宜的打破了这一份美好,“可以回答问题了么?丁焕春手里有没有三尸虫?”
黄伟恒从院外收回了目光。
回头瞟了陈阳一眼,“当年,在七星堆,老三死在了我们的面前,那或许是我们头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之后,我们被官方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