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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嗤笑了一声,“所以,确实也住过山洞?”
“哼!”
孙红棉冷哼了一声,一双老眼紧盯着陈阳,“连娆疆三十六洞都不知道,无知的小子……”
陈阳摊了摊手,“又不是很出名,我为什么要知道,况且,三十六个,我哪儿记得了那么多……”
“你……”
孙红棉脸抖了抖,这小子说话,还真是特么的气人。
她有点忍不住,又想唱了。
但刚起了个范儿,便见陈阳举起了手中宝剑,远远的指着她。
“你要再敢在这儿鸡叫鹅叫,我可要给你伴舞了。”
陈阳的声音森寒,任谁都能知道他口中的伴舞是什么意思。
“小辈,你过分了,再怎么说,孙婆婆也是前辈,你怎么能出言羞辱?”
站在孙红棉身边的一位中年汉子,这时候扯着喉咙对陈阳斥责了一声。
狗腿子就得有狗腿子的觉悟,关键时候,就得及时站出来替主人咬人,这样才能讨得了主人的欢心。
不过,有的时候,容易把自己给搭进去呀。
陈阳只是淡淡的往他看了一眼。
中年汉子一滞,表情像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下意识的站到了孙红棉的身后。
他也就是逞逞嘴快,可没想和刚才那人一样挨上一剑,还是站在孙婆婆身后更有安全感。
孙红棉深吸了一口气。
她也不傻,陈阳光凭肉身就能催发剑气,实力肯定不简单。
表面看起来,年轻,没有修为,但又表现出了与外表不符的实力,这样的人是最让人忌惮的。
保不准,也是一位灵境。
而且从陈阳身上,她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
再加上秦州和张兆云,她可不一定搞的定。
她犹豫了一下,罕见的决定忍下这口气,目光落在了张兆云的身上,冷冷的说道,“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张兆云一阵脸黑,“孙红棉,不要不知好歹……”
“住口。”
孙红棉冷声道,“不就是想独占这地宫中的宝物么?你们官方是牛,可也总不能一口汤不给我们留吧?”
“怎么个事?”
陈阳挑了挑眉,这情况让他有点看不懂。
秦州道,“前面出了点事,乔老先一步去处理了,貌似有些危险,他怕我们帮倒忙,就让我们在这儿守着,别让人靠近,我们好心提醒这帮人,不让他们去送死,没想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
陈阳